可親,“意安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自從楊青易幫他破了那個棘手的案子後,他看楊青易,怎麼看怎麼順眼。
今日又發現楊青易學問竟然也這麼好,對楊青易更加喜愛。
兩位評委完成這一系列程式以後,便離開了。
通常來說,往年詩會進行到這個時候,也接近了尾聲。
參加詩會的人在茶樓中隨意交談一陣便會陸續離開。
今年不同,詩會進行到此時,彷彿才完成了一半,除了評委,此時沒有一人離開。
連蘭心院的姑娘們也沒有走,以往他們都是隨著評委之後離開。
所有人都知道,還有一件大事沒有開始。
眾人都瞧著楊青易和胡金,等著好戲開場。
咳咳~
終於,楊青易咳嗽了兩聲。
所有人安靜下來。
“胡金。”楊青易玩味的看著胡金,故意停頓了一下,“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胡金灰頭土臉,臉頰炙熱,他感到身邊無數眼睛在盯著他看,彷彿將他放在火上烤一般。
那些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人,此時顯得很興奮,竊竊私語起來。
聲音越來越大。
有的人甚至笑出聲。
胡金的名聲一向不好,大部分人樂得看他吃癟。
況且這賭約本就是他挑起,正可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樣的戲碼,誰都愛看。
楊青易帶著微笑注視著胡金,這微笑在胡金看來,充滿挑釁。
胡金在眾目睽睽之下,搬動雙腿,緩緩向楊青易移動。
每一步走的都很費力,彷彿腿上綁著千斤重擔。
終於,來到了楊青易身前。
胡金頭壓得很低,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周圍一陣唏噓。
胡金強忍著屈辱雙手撐地,磕了個頭,立刻就想站起身來逃跑。
“慢著。”楊青易頓了頓,大聲說道:
“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胡金一愣,記起了具體細節,他當初打賭的時候,專門是為楊青易挖坑,從未想過自己會輸,楊青易當時提的條件,他只聽了聽,沒有上心。
此時,胡金感覺屈辱加倍,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恨恨道:“爺爺,孫兒錯了。”
“嗯?”楊青易扣扣耳朵,側過頭,做出認真聽人說話的姿態。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李兄,你聽見了嗎?”
楊青易看向李良奇問道。
李良奇此時像吃了一個蒼蠅一般,閉口不言。
“你瞧,李兄也沒有聽到。”楊青易笑道。
李良奇心說,哎?我不是這意思啊?你別胡說。
他慌亂的想要跟胡金解釋,此時此景,他說“聽到了”也不是,說“沒聽到”也不是。
一時間臉憋得像個茄子。
佟光致看的津津有味,這個羞辱人的方法真好,我下次也要用。
胡金氣的七竅生煙,頭壓的更低,提高音量道:“爺爺,孫兒錯了。”
楊青易滿意的點頭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孫子。”
【這小子,裝逼技術一流啊。】
老梁心聲傳入楊青易耳中。
胡金忍著屈辱,從地上爬起來,用力撥開身邊看熱鬧的人,恨不能插上翅膀,向外逃去。
被他撥開的人紛紛表達不滿。
“這什麼人啊!”
“太粗魯!”
“沒修養!”
“賠~”
“活該。”
這時陶羽突然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