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任卿接受了楊青易是陳若循好友這件事,因此他現在已經將楊青易當做平輩來看待。
“樂卿的心結已解。”
楊青易道。
柳任卿頗為詫異,陳若循的心結他最清楚,那是縈繞在陳若循心頭最大的遺憾。
竟然解了?
柳任卿看著楊青易,想到了他那四句話,心中瞭然。
明白了陳若循解開心結的原因。
瑞王此時已看明白了一切。
他笑呵呵道:“老師竟然和柳公有如此淵源,甚好甚好。”
瑞王見兩個自己信任的人有如此關係,心中高興。
“老師?意安是殿下的老師?”
柳任卿又是錯愕。
瑞王笑著點點頭:“我剛剛已經拜師了。”
柳任卿吃驚的表情一閃而過:“好,如此甚好。”
楊青易每日到玉秀宮為瑞王診視,根據變化及時調整用藥。
轉眼三日過去。
三日中,楊青易白日裡除了給瑞王診視片刻,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和瑞王與六公主打牌。
柳任卿自那日以後,也是日日都到玉秀宮中。
開始他只是關心瑞王的病情,想看到瑞王的進展。
楊青易和瑞王三人打牌,他也只是看看。
可是看了一陣,便發現了玩牌的妙處,也躍躍欲試起來。
三人十分歡迎柳任卿的加入,愉快的開始了四人玩法。
在四人玩牌的同時,京都中也有很多人在玩牌。
那日,六公主送了燕國皇帝一副紙牌以後,燕國皇帝回去教了一個後宮妃子玩牌。
短短三日,半個後宮已經掌握了紙牌的玩法。
而且除了燕國後宮,紙牌還傳到了京都的權貴當中。
……
宣王府。
“楊青易已為瑞王診治了四日,不知瑞王身子如何?”
宣王抿了一口茶道。
“據我們的人傳回的訊息說,瑞王的身子並無起色。”
閆墨眯著眼道。
“那就好。”
宣王嘴角泛起笑意,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不過……”閆墨遲疑道:“據說瑞王最近心情極好。”
“心情極好?這有什麼關係?”
宣王放下茶杯,看向閆墨道。
閆墨擰眉,一副拿捏不定的神態。
“楊青易日日都去玉秀宮,通常來說,如果楊青易不能讓瑞王的身子有起色,那麼瑞王怎麼會每日都心情極好?”
宣王聞言也覺得有理。
“你的意思是,楊青易的治療已經有了效果?”
閆墨搖搖頭:“這個倒是說不準,我們的人說,瑞王現在每日都在和柳任卿、楊青易、六公主一起打牌,瑞王心情好,也有可能是每日打牌所致。”
“打牌?牌為何物?”
宣王問道。
閆墨從袖中掏出了一副紙牌,放到宣王身邊的桌子之上。
“殿下,這便是紙牌,現在京都中大部分權貴都在玩。”
閆墨解釋道。
宣王拿起紙牌翻了翻:“這是一種玩樂的玩意兒?”
“正是。”
“我怎麼從未聽說過這等東西,製作的倒是精巧。”
宣王看著一張張紙牌上憨態可掬的小動物畫像,感到十分有趣。
六公主從啟國帶回來的幾副紙牌都是楊青易畫的第一版。
紙牌在京都雖然已經有很多人在玩,但傳播時日尚短,還沒有衍生出其他圖畫。
現在傳播都是第一版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