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騙他。
“那馬老收了你多少銀子?”
二師兄看到苗實這個反應,心中更加不快,沒好氣道。
“馬老說一百兩,我認為這個訊息太過重要,就……就把身上的銀子都給他了,一共……一共一百三十兩。”
苗實見二師兄反應頗大,有些期期艾艾道。
“一百三十兩,你……你……說你什麼好?”
二師兄氣憤的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其他人也各自嘆息一身,緊跟二師兄離開。
苗實撓了撓頭,再次看向刑部衙門巨大的匾額。
“難道孫桂就沒有可能在刑部衙門裡?”
他自言自語道。
不過見師兄弟走遠,他還是追了上去。
……
刑部衙門下值。
楊青易剛走出大門口,準備坐上馬車。
在門口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顏牧。
“意安。”
顏牧滿臉笑容的上前。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楊青易微笑道。
二人一邊說,一邊坐上了楊家的馬車。
楊青易將車簾掀了起來,此時已是初春,拂面而來的風中已再無寒冷。
“前一陣子陛下召我爹回京,回來的路上,我爹行的慢,我便快馬先回來了。
今日剛到的京師,許久沒有見到你,這便想著在這等你下值。”
顏牧興奮道。
“你直接去刑部找我就好,不必在這等著。”
楊青易笑呵呵道。
“不是怕打擾到你嘛。”
顏牧嘿嘿笑道。
經過邊陲半年多的日子,顏牧變得比以前更加健談開朗,面板黑了許多,身材健壯了許多。
“顏總兵還有幾日才能回來?”
“五六日以後,我爹便能到京師。”
楊青易點點頭:“你回來以後可見過顏開了?”
“見過了,他一個人在京師有些不習慣,不過聽說我爹快要回來,高興極了。
對了,意安,你現在升任刑部左侍郎了,恭喜恭喜啊。”
……
翌日。
上平府。
還沒到上值時間,曾石已經坐在值房了,眉頭緊鎖。
手邊的這個案子已經過去多日,毫無線索。
而那被告人每日都要來上平府鬧上一鬧,曾石不堪其擾,卻又不能將他怎麼樣。
對方是一個致仕的官員,曾在禮部任職,當初未致仕時,雖然官職並沒有多高,如今也沒有多大勢力。
但此人年紀很大,如今已經七十多歲,總是在他面前一副顫顫巍巍的模樣。
“曾府尹,楊侍郎昨日送過來的那個案子,有了新線索。”
曾石親通道。
“此案不是涉及大理寺寺丞之子嗎?這麼快就有線索了?”
曾石對此感到意外。
“是……此事有些不同尋常,早上衙門一開門,有衙役在大門口發現了一個賬本,那賬本之上清晰的記錄了大理寺寺丞的罪證,以及其子的諸多罪證。”
親通道。
曾石臉上的詫異更深:“還有這種事?是誰將賬本放到上平府大門口的?可有查清?”
“未曾查清,此事估計不容易查。”
親信如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