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還要猛烈得多。
容瑟除去僅存一點理智,他的身體完全違揹他的意志,不聽從使喚。
只能任由望寧一手託著他的背,一手抽去他發上的髮簪,讓他長長的烏髮似瀑布流瀉在空中。
望寧扶著容瑟的後腦,輕柔的擁他在懷裡,削薄的唇觸著他的額頭,很珍惜憐愛地落下一個輕吻。
“別怕,瑟兒,別怕。”望寧耐心地安撫著,低沉沙啞的嗓音出奇地溫和:“本尊慢慢的,不會讓你痛。”
容瑟瑩白的十指抓在望寧兩條肌肉鼓脹的手臂上,使不上什麼力氣,像是鬆鬆地搭在上面,手腕微不可察地發著抖。
他心中的害怕沒有減少一丁點。
不能怪他。
今生的望寧多次強迫他,只想著嚼爛他的骨頭,吞食咽腹,侵佔他的全部。
無數次的歡好裡,容瑟幾乎沒怎麼感受到舒適。
望寧有今生的記憶,自是清楚這一點,他並不急著步入主題。
他的唇滑落到容瑟的唇上,含吃著他的唇瓣,深邃的紅瞳裡滿是容瑟的身影,眼神好像把他當成失而復得的易碎珍寶。
容瑟沒有力氣抵抗,哪怕心中千百個不願意,還是被男人一點點地開啟唇齒,一寸寸地入侵,在他快喘不上氣時,又緩緩地退出去,輕咬上他雪白的耳垂,一路順著耳廓往下。
窗臺沒有遮掩,明亮的月光鍍照到房中,榻上的情景一覽無餘。
面容昳麗的青年仰著面,躺在疤痕累累的手臂上,修長的脖頸拉長著好看的弧線,頸項間深埋著一顆黑色的頭顱。
男人的唇在他頸上輕咬著,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不放過一寸肌膚。
高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後,引動著身體裡難以忍受的熱濤,一波波地衝擊著他為所不多的清醒。
容瑟的氣息泛著一絲微顫,白皙的臉頰泛出一層淺淺的薄紅,捲翹的長睫撲簌著,投下的弧影蜿蜒墜在眼尾,要掉不掉的。
眼眸半闔著,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黑潤潤的,似乎倒映著滿屋的月色。
羞恥、抗拒、厭惡絲絲縷縷從身體裡滲透出來,卻一絲一毫都不能阻攔男人。
他感覺脖頸快要被望寧吻破皮了,望寧的氣息輕輕拂過,都能帶起一片細微的戰慄。
但似乎…又與以前望寧強迫他時不太一樣 ,沒有要吞沒他的急切,沒有要將他啃噬殆盡的威迫。
望寧察覺到懷裡的身體,似乎有所放鬆,大手早有預謀地滑進容瑟的衣襬。
“——!!”
容瑟迷濛的神智像刺進一根尖刺,陡然回醒幾分,搭在望寧臂彎裡的手指尖蜷縮一下,本能地想要逃。
“沒事的,不會痛的。”望寧沒用力,隔著布料溫柔地弄。
容瑟濃密的羽睫輕顫,手腕又開始微微顫抖著。
聽著青年竭力壓抑的喘氣,望寧側過臉滿含愛意地親了親他冰玉似的耳朵。
耳垂紅腫地墜著,像是一片剔透細膩的紅玉。
望寧又湊近吻了一下,大掌放在青年腰間的絲絛上,附在容瑟耳邊低語:“別怕,好嗎?”
他一句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