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提親,連徐老孃也去了,卻不料蘭芷誰也沒應。後來也不知徐鴻達去和蘭芷嘀咕了什麼,蘭芷這才應了徐家的親事。
知府家的下人急著趕回去,見寧蘭芷應了婚事,趕緊拎著寧老二過來走了個過場,定下了五天後成親。到了曬嫁妝那日,鄉親們看著那鮮亮的衣料,金燦燦的簪子、明晃晃的銀子、白瑩瑩的鐲子饞的不得了,寧老二更是眼紅的滴血,趁著人多雜亂偷摸去拿金簪子和銀錠子,卻不料知府劉太太的陪房兒子早防著呢,當場抓了個正著,叫人狠狠的打了他一頓。
徐婆子知道後心裡恨得不行,媳婦的東西以後都得留給她孫子,她孫子的東西就是她老徐家的東西,偷她徐家的東西可不得要了她的命?徐老孃恨得等兒媳婦過門後到寧老二家門口罵了三天,連兒媳婦回門都沒叫她去,這才消了氣。寧蘭芷也恨她堂叔不仁義,樂的婆婆替她出氣,恨不得與堂叔家老死不相往來。
這次擺酒,徐家也沒請寧家,估摸著寧老二不知從哪兒聽的信叫了自己一家子大搖大擺來吃酒。徐婆子心裡冒著火,迎上前去皮笑肉不笑地問:“呦,寧老二來了。”寧老二誕笑個臉:“這不聽說侄女婿中了秀才,特來賀喜嘛!”徐婆子看著他光溜溜的手冷笑兩聲:“倒是做的好,那做不好文章的就是有再旺的閨女兒子,也中不了秀才。”
徐婆子最愛聽這話,老臉笑的像一朵菊花,挺了挺寬厚的胸脯:“可不是!”
鄉親同聚賀三朝
青青躺在一個溫暖的懷裡,只覺得周遭亂哄哄的,還時不時傳來“嘭”的一聲爆竹響。忽然,身邊一個嗓門這有些大的女人笑道:“屋裡我都收拾好了,趁著二妞睡著了弟妹也趕緊休息下吧,我去廚下瞧瞧燉的湯水。”
抱著自己的女子輕柔地道:“勞煩大嫂了,多虧大嫂照看我。”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外道話。”隨即腳步聲漸行漸遠,很快屋子裡安靜下來。
青青覺得自己死的有點冤,她雖然無父無母,但身邊的人都說她是有福氣的。雖然是孤兒卻從沒未錢財發過愁,她剛被送到福利院,福利院就收到了一大筆捐贈,足夠院裡的孩子都能順利讀完高中;小學時候羨慕同學能學舞蹈美術,沒兩天就有一家知名教育機構做慈善,給了福利院免費學特長的幾個名額,青青理所當然的入選,不僅學了舞蹈、美術還上了圍棋班,甚至還以美術特長生的身份考上了高中;高考時,青青的文化課成績離所報的那所全國知名美術院校錄取分數線差了兩分,正在捧著小臉發愁呢,那所大學突然因為招生數量不足降了三分,青青順利錄入;大學時,和同學外出吃飯突遇暴雨,前腳還下的昏天黑地,她剛吃飽外面立馬就雨散雲歇;逛街時遭遇小偷搶包,她在後面死活追不上,大喝一聲:你給我站住!前面正撒丫子跑的歡的小偷準摔倒趴地上起不來……像她這種被朋友說成神仙轉世的福運,怎麼就能因為救人而被高空墜落的花盆砸死呢?這不符合她的福運嘛!她死的很不瞑目有木有!
再醒來就是躺在了這個女人懷裡,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學畢業生變成了剛出生的娃娃,青青咿呀咿呀了兩聲,自己這是穿越了?看來福運還是不差的嘛,還能再重活一回。青青有些洋洋得意,發出哼唧的聲音,身邊一個女人輕笑著拍了拍她:“小妞妞倒是個乖巧的,不哭鬧。”隨即就有一個大大暖暖的東西就貼在她的臉上。
青青瞬間有些懵逼了,這是什麼節奏?這是要吃奶嗎?青青還沒考慮好面子重要還是生存重要這個十分嚴肅的問題,她小小的身體已經做出自然反應,小嘴不自覺的張開,輕輕含住,嘴唇一抿,甜美的乳汁便湧進嘴裡,滑進喉嚨。青青覺得渾身都暖和起來,再也顧不上什麼面子,大口的吸允起來。不一會兒,小肚子就吃飽了,青青的意識也模糊起來,呼呼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