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回憶道。
“是呀,這才過了多久,我們竟然老了!”薛仁慈伸手拉著羅悲歡的手說道。
“老就老唄,這世上誰人不老?”
羅悲歡指了指正在練功的宇憂神繼續說道:“更何況你我已經有了這個足能引以為傲的徒兒!我們的的心願已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哈哈哈,不錯!還是老婆子你說的對!”薛仁慈在這一瞬間便把一切放下了。
“老頭子,徒兒體內的天機心經按說也還不錯,只是……”羅悲歡欲言又止。
“老婆子,你到底想說什麼?”薛仁慈看了看羅悲歡道。
“老頭子,我只是假如,假如咱徒兒習得了師妹那洗筋經會不會更強一些?”羅悲歡柔聲說道。
薛仁慈聽後哈哈大笑道:“老婆子,師妹可是你多年來的逆鱗啊!怎麼此刻你倒想起她來了?”
“老頭子,師妹的事情都是咱們年輕時候的事兒了,這都過去了幾十年了,你年輕的時候不願提起,也是為了照顧我的心情。這麼多年來都成了習慣,我能有不知道的道理?如今咱們都是老頭、老婆子了,還有什麼可計較的呢?”羅悲歡一臉苦笑道。
“老婆子,師妹是師妹,我是我,無論是年輕還年老你都是我的唯一!洗筋經的事情我們都不要去想了,畢竟這麼多年,你跟師妹都不曾聯絡。如今都到了這個年紀,何苦再去擾心呢?”薛仁慈正色道。
“老頭子,就是到了這個年紀,我才更要想起師妹,如今咱們兩人有了宇憂神這個好徒兒,可師妹呢?如果她那洗筋經沒了傳人,你說我這心裡能安生否?”羅悲歡說到這裡竟不知不覺流下了兩行老淚。
“好了老婆子,各自都有各自的機緣。說不準師妹早就有了她的傳人,哪裡用不著你我操心呢!”薛仁慈拍了拍羅悲歡的老背說道。
“老頭子,你說的都是真的?”羅悲歡一臉天真的看著薛仁慈。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薛仁慈一臉真誠。
羅悲歡竟然噗嗤一笑,像個少女一樣天真爛漫。
“走,趁天氣尚早,我們去陪徒兒過上幾招,剛好暖暖身子。”薛仁慈拉著羅悲歡的老手走出了草屋。
宇憂神見兩位師父走了過來,連忙上前:“二位師父,這天氣寒冷,你二老還是在屋裡要暖和多了!”
“宇小子,師父們見你一人練功,便想跟你過上幾招,剛好活動活動我們一身的老骨頭。”薛仁慈呵呵笑道。
“那就請二位師父,看看徒兒最近又長進了沒有。”宇憂神興奮無比。
宇憂神每次只要跟兩位師父過招,就能從中領悟更多的變化。
所以,只要師父們說要跟他過招,他就充滿了期待。
薛仁慈手上拿著一杆寒鐵長槍,羅悲歡一手握了一把隕鐵寶劍。
宇憂神破殺在手,只是劍未出鞘,畢竟他的破殺,出鞘必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