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子。
謝增連忙搖頭。
“不不不,矩子折煞我老頭子了!”
“我雖然管理木工班,但木工班不是我自家的作坊,一切還是以矩子的意志為重的。”
“從今天起,我謝增都聽矩子的,矩子說什麼我都照著辦,若違此誓,天打雷劈,死後不得安生!”
古人很看重誓言,謝老敢發下這樣的重誓,那絕對是真心要跟著寧非走到底了。
他說完,魚山和木東來也馬上跟上。他們兩個人真的虛,也是真的慚愧,說話的時候臉都脹得通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雖然沒點明,但在場誰都清楚,矩子這是在敲打木魚二隊了。
他寧非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輕咳一聲,淡淡地開口道。
“既然你們三都說聽我的,那我就重新調配一下人員。”
“咱們墨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冬建,道路和外牆的修繕已經差不多了,目前任務重的就是倉庫和過冬房。”
“都是基建的任務,所以還是要以土木組為主,木工班
、鐵匠坊、礦隊負責支援。從現在開始,土木組要分出兩套班底,分別負責倉庫和過冬房的建設。其他支援人員必須固定,權責都要落實到個人,誰出問題誰負責,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不允許隨便調崗。”
他的視線又掃過三老。
“魚老現在就專攻火炕,倉庫由謝老主持,木老負責過冬房。具體人員名單你們商量好之後報給我。”
見三人忙不迭點頭,寧非的表情略有和緩,轉頭對柳老爺子說道。
“你也不要太擔心種地的事,秋婆婆和老王伯都盯著呢,不會差了。”
“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養好身體,這個病著急上火都容易犯,看在我把你救回來不容易的份上,不要辜負我的心意。”
“如果康復以後,你還想去谷地看著,我也不攔著。但話我要先說明白,這種藥並不是萬能的,能救一次下一次可就不好說,如果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硬要逞強,那誰都救不了你了。”
“人要量力而行,看看說說就行了,不能事事你都自己動手,時不時也教教年輕人吧。”
柳老頭擦了擦眼角的淚,重重點頭。
“哎,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