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他給出一個條件,異能會幫他在青長夜腦中尋找對應的畫面,他給的條件是“喜歡的人”,直到現在,米勒只在條件內見過金髮碧眼的年輕男人,他一次都沒看見自己。
愛德溫的傷好得很快。繼歡迎式後聯邦還有一系列事務等待王處理,青長夜整整四天沒看見他的影子,秋獵以前,愛德溫就算沒課也會經常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在他面前晃悠,大概這次是真的忙不過來,但週五時王依舊出現在了心理行為課的課堂上。大家對於青長夜下課後被叫去辦公室習以為常。他跟著愛德溫進了辦公室,看見桌上的衣物,青長夜扭頭就走。
“小夜。”愛德溫的異能將門鎖熔解,鎖頭自內鎖死了房間,這是青長夜第一次看見他用異能,男人見他抵著門板看自己,忍不住低低笑起來:“別害怕啊,弄得像我要強你一樣。”
青長夜心說你他媽讓我穿那個不就是強我:“這是什麼?”
“女僕的圍裙。”
“……只有圍裙?”
“嗯哼。”
沒等他說話,愛德溫拿出了錄音筆,青長夜臉色變了變。知道今天不穿是走不了了,他呼了口氣。
“給我。”
“你說給我的時候特別辣,”愛德溫得了便宜不忘賣乖:“需要我閉眼嗎?”
“你又不是沒看過,不用。”
王露出了笑容,他看著青年一點點褪去校服,白瓷似的面板逐漸暴露在空氣裡。青長夜的一舉一動都都非常優雅,即使是解衣服他也做得像是要參加晚宴。愛德溫調查過他的背景,貝萊伯爵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東方女人的私生子,很難想象那般唯利是圖的的商人能養出這樣王子般的兒子。青長夜踢掉鞋子,一雙長腿線條秀美。男生漆黑的眸子淡淡瞟了他一眼,愛德溫舔了舔唇,只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轟然崩塌。
他拿起了桌上純白的布料,脖頸微垂穿了上去。王幾乎覺得他那樣的姿態就像是往天鵝的脖頸上套鎖,圍裙的結在背後,對青長夜來說夠到它有些困難,他背對愛德溫、試著低下肩膀碰觸到結。後者再也忍不住將人按在辦公桌上。青長夜側頭看他,唇角微微翹起:“教授似乎定力不行?”
“定力有什麼用,射程長就夠了,”青長夜琢磨了幾秒那句話什麼意思,想通以後他簡直不知道怎麼吐槽愛德溫,偏偏金髮的男人把他屁股打得啪啪響,青長夜想踹他,對方異常無恥地整個壓在他身上:“瓶瓶、菜菜,讓我們親熱親熱。”
結束以後上課的學生都走光了,放學途中還有學生跑過來聽牆角,其中就有薇拉。青長夜聽見薇拉抱怨什麼都聽不到,天知道他在辦公室裡都快把愛德溫的肩膀咬出血了,王還一直悶笑。愛德溫讓他這週末和自己一起回帝都,青長夜緩過來後有些猶豫地開口道:“如果我告訴你想回家,你會幫我嗎?”
“回孃家?”愛德溫替他搭上外套:“好啊。我岳母一定也是個大美人。”
“回去之後我再也不會回來,可能要離開你。”
男人笑起來。
“這是什麼惡作劇嗎?”
“不是。”青長夜安靜地看著他。
不是惡作劇,我也很喜歡你啊。但是記憶裡空缺的一塊就像硬生生被挖掉的地圖,腦海裡總有繚繞不去的聲音提醒他那對他而言非常、非常重要,他要回家。
“我愛你。”
“愛德溫,”青長夜嘖了聲:“答案?”
“何必把這些話都說明白?”男人慢條斯理撫摸他的臉龐,就像在打磨一件精美絕倫的瓷器,滿含佔有慾的話被他輕描淡寫說了出來:“我這麼愛你,一天看不到你就要死了,我怎麼會放你離開呢……”
怎麼樣都不行嗎?
他不死心地還想再問,但是他知道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