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懷袖出府的時候,同時有府裡的小廝將一壺酒送到了雍親王府上。
胤禛這裡覺得奇怪:“平白無故送什麼酒?”
高無庸端著酒壺,更是摸不著頭腦:“興許是孝敬您呢?”
孝敬?
胤禛豈能不知道顧懷袖是什麼脾性?
他冷笑一聲:“驗毒。”
蘇培盛遲疑了一下,上去驗毒,銀匙剛剛探出去沒一會兒便發黑!
他嚇得手一抖,差點將驗毒的銀匙給扔出去!
娘呀,竟然真的有毒!
這不是張二夫人送來的嗎?
她瘋了不成?!
高無庸也是差點打翻了手裡端著的這壺酒,頭上冷汗直冒。
胤禛冷冰冰地看著這一壺酒,道:“端來。”
“爺?”
蘇培盛有些不敢動,像是怕犯了什麼忌諱。
“端來。”胤禛還是這兩個字。
高無庸上千,將酒壺端給胤禛。
胤禛揭開了壺蓋,聞了一下,只道:“今年新釀的梨花雪,只可惜顧三這奴才一點也不解風情……”
手指扣了酒壺,胤禛只走到了廊間,慢慢將酒壺之中的酒,倒進了庭前鸚鵡籠子裡的飲水杯裡,後面蘇培盛跟高無庸只覺得背後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一隻鸚鵡,絲毫不知道大禍臨頭,啄了一口酒,沒一會兒便死在了籠子裡。
胤禛抬手將酒壺朝後面一放,高無庸立刻上前用木盤子盛住,臉色有些發白。
“一會兒把這鳥兒,連同著籠子,給顧三送去。狗奴才真是越不聽話,真以為爺不會拆了她不成……”
前面是吩咐,後面卻像是嘀咕。
若這一壺酒,胤禛真喝了,現在就是一命嗚呼。
胤禛自己個兒沒怎麼嚇住,倒是下頭高無庸蘇培盛兩個膽戰心驚。
聽了胤禛的吩咐,高無庸立刻提了裝著死鳥的籠子去辦事,不過等到了張府,才被告知顧懷袖出去了。
給雍親王府送了鴆酒,一轉眼她還出門了?!
高無庸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這都是什麼人啊!
“你家夫人哪兒去了?”
“這哪裡知道?說是見個熟人。”
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