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本來花成語想洗好之後遞給他的,許大茂很懂事,沒有讓花成語上手,收回飯盒之後直接拿回了屋。
過會兒,許大茂一手推著一輛腳踏車來到花成語的門前見花成語準備鎖門。
“花幹事,和你商量個事。”許大茂小聲的說道。
“什麼事?”花成語頭也不回的說道。
“兩件事,一是我去檢查的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另一件事就是你能不能騎車帶帶曉娥?”許大茂低聲音的說道。
“你不是有車嗎?怎麼讓我帶?”花成語不解的問道。
自己騎車,帶別人的媳婦,而她丈夫還在一旁騎車跟著,想想這事就刺激,這許大茂是怎麼想出來的?
“您這不是新車嗎,我那車是廠裡分配給我下鄉放電影用了,後座早就壞了,一直也沒有修,你看,您的車的己經給你擦好了,後座我綁了個軟墊,這讓曉娥坐起來也舒服一點。”許大茂拍了拍後座說道。
“可是,這裡離協和可有10公?......”
“完事後我請你喝酒,還是便宜坊,三頓!”許大茂舉起,大拇指和食指緊扣,做了個三字。
“便宜坊可不便宜!”
“都是小事,花幹事你有心了!”許大茂笑成一朵菊花,他才結婚兩年,與婁曉娥的的感情還算不錯,許大茂雖然渣,但疼媳婦是真的疼。
“你都說了是小事,大茂,你比我大幾歲,我還是叫你大茂哥,你叫我小花就行,老是花幹事的叫著,大家都住一個大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遠親不如近鄰嘛,你看怎麼樣?”至於為什麼讓許大茂叫哥。
不是有一句話的,好吃不過餃子........
“哎,叫小花怎麼成了,我就託大,叫一聲花老弟!”許大茂十分高興,拋開其它不說,這花老弟妥妥高階知識分子,願意和他一個大老粗稱兄道弟,他覺得自已袓墳應該是冒清煙了......不,可能炸了。
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鎖好門,花成語接過許大茂手裡的腳踏車往外推去,婁曉娥換了一身換了一身花布襯衣,下面穿了一條淺藍爭的褲子。
梳著兩個麻花辮,俏生生的站在門前。
一路到正院,中院,前院,花成語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呼,直到出了衚衕,婁曉娥斜跨著上了花成語的車。
她一隻手抓住花成語腳踏車的後座,一隻車抓著他的衣服,這還是婁曉娥第一次坐除他爸爸和許大茂之外其它的男人的車。
並且,這個男人今天穿了一件得體的中山裝,白皙的面板,一張東方美男子具有的寬闊飽滿的國字型方臉,濃眉大眼,五官分佈均勻標緻,嘴唇稜角分明,面帶微笑唇紅齒白,槐梧健美的身材,飄然而至,好一個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好一個當代潘安宋玉再世…正是妥妥的‘奶油小生’。
“如果自己沒有結婚就好了!”坐在花成語後座上的婁曉娥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不要臉!就算沒結婚人家花幹事能看上你?一個資本家的女兒。”她的心中湧上一陣失落,在後面痴痴的看著花成語。
前一世,花成語七歲就會騎車。
這一世更是5歲就學會了,妥妥的老司機一枚,現在的四九城還只有四個區:東城、西城、崇文、宣武。
近郊三個區:朝陽、豐臺、海淀。
其他遠郊都稱為縣。
銥然是東貴西富南窮北賤的佈局,南鑼鼓巷位於西直門西邊,而協和東城區,兩個相差差不多十公里。
這個年代的公交車太擠了,完全是一湧而上,人擠人,如果時間不趕,他寧可走路,也不擠公交車,公交車上那個味啊,擠一次一天都散不去。
他騎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