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就覺得可怕,晚了也許還會出現變故。
時戚拿起畫,問:“那把斷匕呢?”
寧檬愣了一下,從包裡拿出來,“在這裡。”
這把斷匕她都隨身帶著,就怕哪天出了事,好給自己一個防身的機會,也準備在要死的時候放到那種時光郵局裡。
可以存放很久,等以後再去拿,只要知道密碼就行,她當時就覺得這專門為她設計的,太合適了。
邱可可湊過來:“這看上去像古代的。”
她真的只從電影裡見過這樣的匕首,現在拿在手裡……看著雖然奇怪,但也不違和。
寧檬一眨不眨地盯著看。
斷匕顏色很暗,時戚手卻過度白,相襯之下更為顯眼好看,尤其是手指,又長又細,像是拿手術刀的一樣。
如同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時戚拿著斷匕,伸手直接在畫布的邊緣割開。
畫布很容易就割開了,畫框相接處如同人的面板,有猩紅的血跡滲出來,迅速將畫布周圍染紅。
邱可可擰著鼻子:“這是血嗎?好惡心。”
寧檬也捂住鼻子,味道很沖鼻,“這畫布是什麼做的?看起來好可怕,還流血,跟人一樣。”
畫布被割開後就掀起來,露出下面的畫框,畫框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只是畫布裡在滲血。
血液不多,但這樣流不盡,還是有點嚇人。
聞言,時戚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下來,抬頭,聲線放輕:“你真想知道?”
聽他這麼一問,寧檬就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她又想知道,糾結了會兒,視死如歸地閉上眼:“你說就說,幹嘛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