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池出完這一槍之後,所有人都老實了,不老實的都變成了晶沁,碎了一地】
【有眼界的人,此刻已經看出了這是巔山境的招,在禹本山那十幾個名字上對一圈,差不多也能猜出到底是哪位主來凌王會炸魚來了】
【——晶雪哭槍!】
【任秋池拄著槍,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周圍的人自覺為他騰出一條路來】
【踽踽眾所忌,悠悠誰與歸,這就是此世巔山的壓制力】
【……你與之歸】
【你們離開了王家古宅,門口的場景讓你們兩個人都愣住了】
【血流漂櫓,那幾個受到邀請來此的正道人物此刻全部身隕,站在他們屍體旁邊的是一臉冷漠的王家人,以及一位套著黑兜帽的神秘強者】
【為什麼說是強者呢因為就連你的浮生眼也看不透那人的真實相貌】
【“任秋池,沒能吃上那盤魚真是太可惜了,不然你今天不用死的。”神秘人的話中透露出了一股無邊的狂】
【他在思考幹掉天下第三這種事!】
【任秋池取出懷中玉鐲,將之扔到地上,摔成了八瓣,他注視著和王家站在一起的黑袍人,語氣逐漸變的冰冷:】
【“看來我今天是拿不到‘天殘地缺生身咒’了。”】
【“未必,只要你肯與我合作,‘天殘地缺生身咒’還是能給你的。”黑袍人的手上浮現出一本竹簡,外面寫著幾個大字】
【細看,正是“天殘地缺生身咒”幾個大字】
【“你又是誰”】
【“伱們口中的柴人。”】
【“不可能。”任秋池當即否定了這個可能,“北境的雄關能檢測柴人血統,柴人永遠都不可能混入大虞境內。除非……”】
【“邊境雄關出了問題。”黑袍人替他補上了後半句話】
【空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任秋池不信這句話,但那個人出現在這裡,似乎又是最好的證明】
【就和兩軍交戰前,要鬥將爭士氣一樣,高手之間的交手,爭的是也是“勢”】
【任秋池的勢弱了一分,神秘人的勢就強了一分,他不急著動手,悠哉悠哉的繼續講了下去,訴說著一種十分驚悚的可能】
【“大虞駐紮在北部邊境的那位柱國,一年前就死了,身為鎮守一方的柱國主帥,一個小小的誘敵深入之計就上了當,他死的不虧。”】
【“是我親自動的手。”神秘人的氣息顯露了出來,那是毫無疑問的巔山境】
【“在那之後,我們的大軍隨時可以南下,之所以沒著急進攻大虞,是因為要確定那位的狀態。”】
【他透露出的猛料一個接一個】
【“不過現在我可以肯定,那位已如風中殘燭,他陷入了很大的麻煩中,隨時都會身死道消。”】
【“朝堂之上,秦攸之廢除科舉的提議已經提了出來,大虞皇室全力支援,與世家徹底翻臉。”】
【“你或許猜到了,大虞皇室有我們的人。不錯,只要秦攸之提出廢科舉的想法,就一定會得到皇室的支援。”】
【黑袍人把目光對準了你,暘州車城來的、可殺登山的實力……他顯然猜出了你的身份】
【“在這件事情上,還要感謝錦雙刀的全力相助,沒有你,孺子牛他們或許還真會成為這件事的阻礙。”】
【在你們身後,王家古宅的大門轟然關閉,裡面響起了刀劍相擊的聲音】
【“知道嗎長生教想要製作出那種能增加人再生之命的寶貝,需要用徹底死亡的屍體做原料,去培養一種樹。”】
【“他們是一定需要天下亂起來的,他們需要在死亡的盛宴中享受自己的長生大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