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一很好找】
【他不像赤霄的僱主那麼鬼鬼祟祟,他一直和那杆槍在一起,他那杆槍的槍意的始終在向全城人通報自己的位置】
【從昨天夜裡就是這樣,換言之……他殺了一夜】
【這不止證明他內力如海,如果你的猜想是對的,那麼雎一現在太宇神功的熟練度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個層次的太宇神功,有何種效果你根本無從得知】
【因此你根本不會小覷這個對手,在前往那道槍意所在之地的路上,伱一直在用淬鐵神意,淬鍊紫電】
【你有預感,這一刀,會很強,遠超呂開那夷谷一拳的強】
【你在路上零散的遇到了幾個人的偷襲,這些人的內力不強,但斬出的刀芒、劍芒卻格外有力】
【一招一式,行如流水】
【抱著好奇,你阻止了赤霄一劍把他們斬了,而是單掌和他們過了幾招,你發現他們的眼睛與招式總是對不上,肩膀與步子也總是不合調】
【頓感無趣,你知道那是太宇神功的效果,這些人在使用遠超自己真實水平的招式,他們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打】
【迅速結束了遭遇戰】
【你開始散發出自己的勢,沒有一片冰雪能落到你身上】
【燃雪,燃風,刀燃藍焰,越燒越旺】
【“一會你的任務是,阻止其他人加入我們的戰鬥。”早就開始的一戰,到這時才有一個結局,你不想有別人摻和進來】
【“好。”赤霄做事時還是有一絲認真的】
【答完這句話,他的身形就隱去不見了】
【一個殺手,站在正面永遠不是明智的選擇】
【原本還要一段路才能相見,但是不只是你在找那道槍意,那道槍意也在尋找周圍的強者】
【於是,南聖遇北聖】
【此次再見,青面真如鬼,除了殺意,你在這人身上什麼都沒感受到】
【“北聖?”】
【“吃刀!”】
【雙刀之中,青霄主防,紫電主殺,經神意淬火,又聚燃雪之焰,你這一刀斬出,雎一本是用外門攔拿式阻擋,卻擋之不住】
【首招一般人都是試探,誰知你這是全力施為,雎一對戰局判斷有誤,結果就是倒飛十丈有餘,胸口被斬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受傷之處有微麻感傳來,代替了痛覺,讓雎一難以清晰判斷自己的傷勢】
【當然,他也不在意自己傷了多重就是了,起身之時,抹去了槍上還在燃燒的藍焰,擰槍出黃水,挑飲半口,幾見醉色】
【主飲一杯客一杯,黃泉槍再出,乃是一進酒,點刺眉】
【這招你再熟悉不過了,應付之招早已埋下】
【雎一的點刺眉本是直線,誰知這槍出到一半,他突然感覺肩頭一沉,氣血兩洩】
【“吃刀”兩字喝出之際,你早就發動了龐傘怨的神意——槁項黃馘】
【這個神意可以用言語效仿音攻之法標記敵人,在他身上留下無形的怨氣,削弱對方的氣血,而來增加自己的氣血】
(
【距離越近,兩個人接觸越多,這種侵蝕氣血的速度就會越快,防不勝防】
【“你這酒端撒了。”】
【在太宇神功的加持下,你的所有技法渾入一體,出刀推掌,對你來說差別已經不大,直接近身纏鬥,不給雎一緩過來的機會】
【如此糾纏了十幾招,你終究沒能困住雎一,被他找準了機會,展出了槍距,一式蛟龍出海反擊而出】
【你運轉起伯都百獸訣,以臟腑為磬,擊石拊石,周身百竅如百獸率舞,硬扛住了這一擊,展臂就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