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而然就明白了練武之人所說的“氣血”是何意了,意念一動,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指尖,戳到石磚上都是一個洞。
楚老闆很激動,到了廢墟這個空無人煙的地方後,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了。
他在腦海裡回想著各種電影和電視劇裡的高難度動作,沒借助任何外力幫助,他只是在意識裡過了一遍,基本就能靠自己對於身體的精微控制復刻個七七八八。
就彷彿,並非是屬性繼承帶給了楚君回這般改變,而是他本身就是一個武學奇才。
也許到這一刻,那些冰冷的數字,才真正變成楚君回自己的力量。
你瞭解它,它也瞭解你。
你掌握了力量,力量也服從你的調動。
就在楚老闆將閃電五連鞭都打出破空聲的時候,一個突兀的來電打斷了他的“演武”。
他拿起手機一看,“高冷朱”。
一時間沒想起是誰,頭腦風暴了一分鐘,等到電話鈴已經結束了,他才堪堪想起來這是誰。
——文學院裡,原本要和他競選學生會主席的那位女同志。
此人姓朱,名邵思,也就是前文中,那個號稱追求者和另一位加起來組成半個連隊的女人。
她找我幹嘛?
大學四年,楚君回和這位的交集不能說一點沒有,只能說是僅限於工作。
當初兩人第一次使用電子裝置交流還是在大三,楚君回突然退出學生會主席競選之後。
兩人產生交流的原因也很簡單,一句話概括下來就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他們那一段時間被另一位成功競選上學生會主席的女同志,瘋狂分配各種工作。
工作範圍高度重疊,想不產生交流都難。
在楚君回眼裡,這位朱邵思是個高度熱衷於權利與義務的女強人。
除了必要的工作溝通以外,連人情的往來也不見有幾分值得她浪費——或許這也是她落選的原因。
她能打電話給我?
這比能影響現實的武俠遊戲都顯得魔幻。
想了想,楚君回還是拿電話給人家撥了回去。
說句心裡話,楚君回以前還真挺佩服她在某些時候透露出來的信念,他總覺得這樣的人以後比自個能成大事。
不說巴結人家,能結的善緣還是要結的。
萬一人家以後當了大官呢?
電話幾乎是瞬間被接通。
“喂?朱部長?”
“……偷瞎子墨鏡?”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
三百多天過去,這位的聲音還是那麼有特色。
淡如水,卻又堅如冰。
她說出的話讓楚老闆大吃一驚。
這個女人竟然叫出了他的農藥Id!
“你也玩王者農藥?”
夭壽了!朱部長都打遊戲荒廢生命啦!
連他這種繼承家業的廢柴,都兩年沒碰過這東西了,學習部朱部長竟然還寶刀不老!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只是聽人說過,你這個令人印象深刻的遊戲Id。”
可不令人印象深刻嗎?
全網那麼多賬號,多少Id一輸入就重名,單這個“偷瞎子墨鏡”一輸入就成了。
楚君回有點好奇,“先別一直Id不Id了,朱部長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話筒內好像響起了一聲似有若無的輕嘆。
“……備註有,我還沒瞎。”
額,一點沒變。
他和這位老是聊不了兩句就卡殼,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
“那……您找我有何吩咐?”
像是習慣了楚君回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