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笑。
他甚至在懷疑,這世間是否有除巔山境以外的人能摧毀他們的武祖始廟?
公孫羊只是提供了一種猜想,但楚君回卻很認真的記了下來。
夢中,他重現了當時和神策將軍交手的過程,以苛察劍意掃過那座劍樓之後,他得知了神策將軍武祖始廟的名字。
——“五虛劍樓”。
從今往後,這座劍樓就是他練功用的“木人樁”了,什麼時候能把這劍樓幹碎,他就什麼時候去找廣財聖君算賬。
正當楚君回和公孫羊乾杯灌可樂的時候,公輸才跑了過來,附耳說道:“行者……不,法師,我剛剛看到一個人似乎從對岸跳進了河裡,要管嗎?”
在知道執吾就是行者之後,公輸才呆滯了很久,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跟著混的人越強,以後能混出來名堂的可能性就越大。
執吾還是行者,沒差!
擺明心態後,他便在一旁盡職盡責的把起風來。
這不,就讓他逮到一個突然跳河的。
“在哪兒跳的?”楚君回問道。
公輸才給他指了一個方向,楚君回循著看去。
一切的痕跡在他眼中浮現,這些痕跡中,有一種痕跡讓他非常在意。
那便是此人落水之後的路線……他不是向前或向後遊的,而是向下去的!
“有意思。”
落水之後,不想著趕緊上岸,反而要往河底扎……
那人武功不淺,下去的瞬間應該憋了氣,那就不是想自盡,不是想自盡的話,他想幹什麼呢?
楚君回很好奇,跳下鹿河,踏浪而行,趕至那人落水之處,原地一蹦,沉下河去。
他沿著那人紮下去的痕跡,很快追了上去。
越往下,越昏暗,好在楚君回的眼力遠超常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影響他正常視物。
往左下一瞥,視線中出現了一個揹著鐵匣的男人。
他的臉憋得通紅,卻還是一直往下扎,連想要上去喘個氣的想法都沒有。
楚君回用祟臺夢典在他心底感受到了非常強烈的貪念,那是一種讓他冒著生命危險也要獲得某樣東西的貪念。
“奇怪……”
河底有什麼好貪的呢?
你們村石獸掉下來了?
揹著鐵匣的男人無法回答楚君回這個問題,鹿河比他想象的更深,深到他拼了命也沒碰到底,反而因為呼吸困難,已經必須要用內力支撐了。
“撐一撐,再撐一撐,萬一要到了呢?”他不斷的用這句話鼓勵自己。
他一直往下,直到……耗幹了最後一絲內力,在河下的激流中閉上了眼。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