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道天圖這座武祖始廟是楚君回當年親手拆的,垂天現在竟然還能用,八成是重建了一個。
這個武祖始廟非常全面,攻防一體,無賴之處不少,就算楚君回知道這座武祖始廟的很多情報,想要靠退婚哥戰勝垂天,還是難上加難。
比較陰間的一點是,楚君回不確定垂天上身的這個大祭司到底走的是不是執魔之道,萬一是的話,他造成的擊殺是不是還能斬不死
“那麼……就不能讓垂天干掉退婚哥了。”
楚君迴心中生出一計,他打算卡一個選項下線,然後給退婚哥開個掛試試,保證能給垂天一個驚喜。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事情竟還有轉機!
【執魔者,生渡八苦】
【那任秋池也是從八苦走過來的人,絕非一般人印象中的閉門造車之輩,在垂天身上吃了癟,神槍脫手,殘軀被束,竟也未曾罷滅心中武道之火】
【曾在風月樓被一群姐姐們調侃為小愛哭鬼的任秋池,後來出槍能讓天泣,拋開那位樓主不談,他於武道一途自然也有自己的追求】
【在報恩還情的同時,他在那寂寥的萬里雪原上從未放棄過練槍,槍風更寒於雪風,常歌曰:】
【一片雪原萬里茫,只此一槍入天狼】
【美人白頭若可褪,該叫天下見哭槍】
【把《天殘地缺生身咒》帶回去,就能報恩還情救風月,就能走出雪原,就能讓天下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晶雪哭槍!】
【“不可以倒在這裡,一定要回去!”任秋池身上的鎖鏈寸寸崩斷】
【強烈的執念可以讓人從八苦之關獲得力量,任秋池於險死還生之際頓悟了《天殘地缺生身咒》的部分奧妙,一身殘缺都自補了回來】
【任秋池再次站了起來,厚重的狼裘從他身上滑落,輕盈的晶雪槍卻從遠處飛回到他的手中】
【他盯著垂天背後的衍道天圖,嘴角掛上了一抹莫名的嘲弄】
【“原來是傳說中的武祖始廟。”】
【而後,他又看向那人身上的道袍】
【“原來是五千年前的老東西。”】
【“據說當年三教為了壟斷天下武道,靠著武祖始廟這種東西去定自己的道,截斷別人的道,妄尊巔山之境。”】
【“五千年過去,足下還是沒什麼長進啊。”】
【天邊忽然落雪,雪中有人演武】
【一人打的中平槍,槍裡藏身;一人耍的調勢槍,身裡藏槍;一人走的硬立槍,皆賣轉纏拿】
【有人身勢均勻,有人持槍端正,有人深沉不露】
【千萬道人影,演的是千百種武】
【“自執吾開道之後,武道天下開花,又豈是你一兩座廟封的盡的”】
【任秋池口中高吟:“劍關掉鞅歸,武弁朝建章。龍樓加命服,獬豸擁秋霜。”】
【漫天風雪聚為一束,凝成一頂金蟬貂尾武冠落在任秋池頭上】
【“後人巔山,加命武弁,討教了。”】
【任秋池踏雪而出,一槍當頭打下,此槍聲勢不大,殺力卻很是駭人,能穿千丈冰層】
【於此,垂天只是說了句:“不值一哂。”】
【他運用“兩儀八說”之法,改奇為偶,想要把人槍合一的任秋池打的分離開來】
【這一掌在武祖始廟優先判定的效果下,率先打在了任秋池身上,但奇怪的是,後者就像是沒受到影響一樣,持槍仍舊砸下】
【垂天驚訝之餘,側頭偏了幾分,躲過了頭部要害,但卻被這一槍砸在了左肩,一條胳膊直接斷掉】
【任秋池槍不露手,放長擊遠,退一步補上攻擊距離,持槍再打】
【在那之後,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