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精兵中竟藏了容迦的人,那日容迦看似未出手,實則從內部瓦解了他的部隊,導致容辰的後備軍險些入皇宮。
這些事容辰從未對阿善講過,如今聽柳三娘提起,她知容辰的那些後備軍被容迦吞了大半,就連容絡養了多年的精兵也大部分歸入他手下。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容辰與成燁帝的爭鬥中容羨勝,而成燁帝與容羨的暗爭中容迦險勝。
“善善,你一定要小心現在的嘉王,以他手中的兵力,完全有能力和容羨抗衡。”柳三娘小聲提醒著阿善,“你感覺到沒?太后這一走,陛下病重後整個皇宮的氛圍全變了。”
阿善遲疑搖了搖頭。
病後,容羨沒有帶阿善離開賢禧宮,二人短時間仍住在這裡。他把阿善護得太好了,所以幾天的養病中阿善對賢禧宮外一無所知,更察覺不到外面的風起雲湧。
柳三娘見狀嘖了聲,“我也是淨操些沒用的心,你家夫君把你護得那麼好,你能有什麼危險。”
說起來容絡能不能順利出宮,還要全看容羨的意思,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是個皇子,但凡是皇子,就有繼承皇位的權利。
以容羨和南安王的性子,是屬於寧可錯殺十個也不會放過一個的人,所以容羨沒理由會放過一個潛在的危險,容絡就是察覺到了,才會提前同容羨示好,並在一切結束後將自己手下全部的兵送給他。
如今的容絡不貪權勢大仇得報,他只求能擺脫皇子的身份,同柳三娘一起當平民百姓。
“那容羨同意你們這麼做嗎?”阿善問。
柳三娘看著她笑著眨眼,“我家夫君誠意都擺在那兒了,再加上有我的善善妹子在,容羨怎麼可能不同意?”
阿善沒話說了,她捨不得柳三娘離開,所以留柳三娘在賢禧宮宿了一晚,就連司雲芳也過來了。
她們三個自然是宿在一張榻上,這意味著容羨和容絡都要自己過一晚。
容絡得知此事時,被人扶著親自來了賢禧宮,他站在院中咳嗽不止,拉著柳三娘落寞問著:“三三是要拋下我不管了嗎?”
他這副樣子可把柳三娘心疼壞了,柳三娘又是幫他披衣又是幫他暖手,看了看自家病弱的夫君和屋內眼巴巴瞅著她的兩位姐妹,她最終還是含淚送走了容絡。
“就一晚,夫君我明早就回去。”
這邊阿善才感嘆柳三孃的對她們的姐妹情,那邊容羨就找上門來了。容羨可不如容絡好打發,他得知此事時直接是冷著臉回來,冷冰冰的氣場差點讓司雲芳抱頭溜走,阿善怕他嚇到兩人,直接把人拉了出去。
“容羨,就一晚。”將人拉至角落,阿善不等容羨開口就踮起腳尖親在他的薄唇上。
容羨就勢摟住阿善的纖腰,他單手幫懷裡人整理著衣服任由阿善親,聲音低沉冷冰冰的,“你身子還未好。”
言下之意就是她還離不開他,需要他晚上照顧著。
“真的沒事了。”阿善索性摟住了容羨的脖子,又輕輕啃了下他的薄唇,她拿頭蹭著他軟聲商量:“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她只是體虛無力,休息了這幾天已經沒什麼大礙。
容羨受不得阿善這種慢吞吞又過於輕的親暱,扣住阿善的後腦反客為主,他直接給了她一個重重的吻。阿善被他纏的不行,等到被放開時人已經軟趴趴的沒了力氣,全靠容羨抱著。
“不行。”親吻過後,容羨輕擦著阿善的軟唇,低啞著聲音還是拒絕了阿善。
他摟著人坐到鞦韆架上,有一下沒一下吻著她的發低啞問:“善善沒了夫君抱著,晚上睡得著麼?”
阿善被容羨撩撥的險些昏頭,她埋頭在容羨懷中拱了拱,抱著他的腰身不撒手。容羨心情總算好了些,他低悅一笑看著懷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