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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娘和阿善在這館內白吃白住,她們二人是覺得不好意思才說要幫花姐幹活的,但花姐並不會付給她們工錢。大概是覺得這南風館不是長久之地,柳三娘最近也開始出去尋別的住處,沒有了她,阿善就只能自己去館內。
“今日這館內又新來了一批貨,我正忙著檢查呢。”花姐口中的貨也就是經過各種渠道運來的男孩兒,這館內總是缺不了新鮮血液。
阿善和柳三娘都不認同花姐的做法,所以她們才忙著搬出去,但如今她們寄人籬下又說不得什麼,阿善就只能輕輕應了一聲。
“得了,你先進去吧,我得再去看看那些貨了。”
花姐一路領著阿善上了三樓,她全程一直在說,阿善根本就沒插上幾句話,直到花姐推開一扇門,阿善才有機會開口:“這是……”
能住在三樓這種奢侈房間的,也就只有北吟等其他三位花魁了吧?但這明顯不是北吟的房間,倒像是——
“自然是咱們西金公子了。”
花姐並不知道昨日發生的事情,雖然北吟是她的搖錢樹,但實際上她最喜歡的是嘴甜又討人喜歡的西金。
“從昨日起啊,西金就嚷嚷著牙疼,你快進去幫他瞧瞧,要是耽誤他接客可就麻煩了。”
阿善嘴邊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花姐拉著進了屋。
屋內,西金正百無聊賴的躺在榻上,見到阿善進來他趕緊捂住臉頰哎呦了幾聲,用又嬌又媚的聲音道:“小醫女,你快來幫公子看看,真是要疼死公子了。”
阿善抿了抿唇,她拽住想要離開的花姐:“不然花姐在這裡陪陪我?”
“花姐忙著呢,一會兒在過來。”
阿善很無奈,但當著花姐的面又不好說些什麼,但她總覺得西金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為了保險起見,在花姐走後她沒有關上房門,還偷偷在袖子裡藏了一把匕首。
“阿善醫術不太好,也不見得能看出西金公子為何牙疼,還是直接幫你開幾副藥吧。”
當屋內只有他們二人的時候,阿善站的遠遠的翻找著自己的藥箱,她是真的不太喜歡這個人,而且直覺告訴她西金並不是真的牙疼,她最好趕緊離開這間房間。
“就算醫術不好,也總得幫公子我檢查檢查吧?”西金看著離他很遠的小醫女,冷哼一聲輕手輕腳下了榻。
等到阿善發現的時候,西金都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阿善下了一跳趕緊往後躲,西金伸臂去抓人,他陰森森道:“那北吟有什麼好的,不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能有我讓你快活麼?”
吱——
大敞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闔上,西金抓住阿善的手往榻上扯,“來啊,公子我讓你快活快活,我保證讓你上了這張榻,就再也不會去想北吟。”
“放開我!”
阿善劇烈掙扎著,但她腿上有傷也架不住男人的力道,在大聲呼救時她被西金一把捂住了嘴巴,男人趴在她耳邊笑得十分放蕩,“在我這兒裝什麼呢,其實你想的很吧?”
阿善唔唔著被西金拖走,慌亂中她想起自己藏在袖中的東西,在她被西金扔到榻上的時候,迅速一揚手灑出一片白色粉末。西金猝不及防被嗆到了,眼前一片白霧下,阿善趁機往門外跑。
“賤人!”西金看著柔柔弱弱,其實他會武,而且武功還不錯。
耳力極佳的他很快聽到背後傳來的動靜,怒極的他揮散著眼前的煙霧幾步衝到阿善面前,他扯住阿善的胳膊把人一下子推倒在地上,聲音發著狠:“要不是怕那娘們起疑,老子今日一定會弄死你!”
阿善被他摔得渾身都疼,她是真沒想到這南風館中的紅倌兒中還有會武的,因為驚慌她身體微微發抖,在西金壓在她身上想要扯她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