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楚哥哥,我們結婚多久了?」阮可可笑得苦澀,越楚控制不住地想要伸手將他抱在懷裡安慰,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伸出的手又落了回去。
他需要的不是我的安慰,而是他的丈夫。
活了這麼多年,越楚從未知道什麼是苦澀的味道,爭奪資源,殺人奪寶,強占身體為了活下去,越楚的親手葬送的鮮活生命不計其數,他從未起過一絲波瀾。
強者生存是世界的法則。
可見到阮可可他才第一次品嘗到了悲傷的苦澀。
「5年了。」越楚身體中下意識的反應告訴了他答案。
阮可可低頭,撫上相簿中已經泛黃的照片,那是兩人小時候拍的照片,「是啊,5年了,越楚哥哥是不是已經開始厭倦我了。」
「我不會做飯,笨手笨腳,不自律,天天讓你操心越楚哥哥已經討厭我了吧」
阮可可努力想讓眼淚不要落下來,卻已經盈滿淚水的眼眶還是沒能阻止淚珠的滑落,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地順著臉頰滑落。
越楚愣住了,阮可可的眼淚像是落在了他的心臟上,他終於是控制不住向前抱住了阮可可。
剋制地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我怎麼會討厭你」越楚聲音有些許乾澀,他腦子裡其他想法全部清空,唯留下了一個想法。
不想再讓面前的人哭泣。
「那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淡不和我說話不陪我睡覺我主動還要躲著我」
阮可可抵住越楚的胸膛,淚汪汪的眼睛望著他。
越楚搜刮著藉口,將所有責任摔倒了莫須有的工作身上,「工作要得急,這不還要賺錢養家嗎。」
越楚的話完全沒有唬住阮可可,他嘟囔著反駁,「你又不缺錢」
越楚身上有著越家的股份,光是分紅都夠他揮霍一輩子,每個月越楚的外祖父還會往越楚的卡上打上巨額的金錢,而且越楚以前炒股賺的錢都可以買下某老鼠遊樂場了。
越楚一哽,「錢多好應急。」
阮可可顯然不滿意越楚的回答,撇過臉,不理越楚。
越楚無措起來,嘴先快過腦子。
「我錯了。」
阮可可聞言,勉強願意正臉看他。
「錯哪兒了?」
越楚冷汗都要冒出來了,死裡逃生都沒有現在緊張。
「哪裡都錯了。」
越楚時刻觀察這阮可可的表情,見他皺著眉頭,明顯是不滿意。越楚心裡一個咯噔。
答案沒猜對。
越楚找補道:「我不該一直工作冷落你,不該不陪著你。」
阮可可抬眼,「還有呢?」
還有什麼。
一個簡單的問題難倒了向來知識廣博的越楚。
越楚有種莫名的感覺,要是他撒謊阮可可一定能看穿。
越楚見完全糊弄不過去,頭疼不已,回答回答不上,逃避逃避不了,棘手不已。
越楚突然心生一計。
他控制靈力流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喉嚨裡也生出了癢意,額頭上也生出了細密的汗珠。
「咳咳咳!」越楚猛然咳嗽了好幾聲。
阮可可見越楚虛弱的樣子哪裡還顧著生氣立馬扶住越楚,露出了擔心的模樣,「你生病了為什麼不跟我說!」
有效。
越楚裝作孱弱的樣子,虛虛地又咳了一聲,「不想讓你擔心。」
「我去給你拿藥!」阮可可起身就朝門口走去。
越楚拉住了阮可可手,聲音沉弱,「可可,我沒有討厭你,更沒有出軌,我的身邊只有你一個,只是我病了不想讓你擔心才出此下策,我從沒有要冷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