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傷了我沒錯但是我傷得不是很重呀。」
聞言越楚停下了捏腿的手投來不贊同的目光。
見此,阮可可換成懷柔戰術。
他環住越楚的手臂,像是個撒嬌的小孩,「她攻擊我肯定不是本意嘛你不是說了人死在特定的地方會變成地縛靈攻擊靠近的活人嗎,她莫名失蹤,死掉的地方離方爺爺家依舊十多分鐘的距離,而且湖水又不是很深,淹不死人,她肯定是被人給殺害拋屍了。」
越楚面無表情,無聲中表達著自己堅定的態度,阮可可見狀討好得親了親越楚的臉頰。
「我聽說了方爺爺和她妻子的事情後,我一直在想要是你有一天突然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我該有多絕望」
阮可可低下頭,掩住眸子中暗淡的神色,發頂上的頭髮都隨著主人的情緒垂了下去,看上去格外的可憐。
越楚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心軟了,將阮可可抱緊,安撫地親了親他的額頭。
「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阮可可見越楚態度軟了下來,趁熱打鐵,「那我們幫幫方爺爺他們吧我不會跟張玄清有什麼交集的,要是他有辦法我就把他的聯絡方式推給給八爪魚,後續就不需要我們了,要是張玄清沒辦法,我們就不摻和這事情了,好不好嘛老公」
阮可可提出來的折中方式看似可行,即幫助到了方琴夫妻相見,又沒有跟張玄清扯上關係。但請人幫忙冥冥之中就會欠下因果,產生聯絡。
這是越楚絕對不能夠接受的事情。
他不想讓阮可可跟張玄清有任何一絲聯絡,一點都不行。
越楚態度堅決,「不行。」
越楚言辭嚴厲,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阮可可見狀張了張口,最後還是乖乖地應了一聲。
阮家雖然富有但家裡人都不迷信,現在要去找什麼靠譜的道士法師之類不容易,阮可可瞭解八爪魚,他雖是學中醫的,方爺爺那一代受過封建迷信的迫害,不信任什麼鬼神之說,也禁止後輩信任鬼神之說。找張玄清已經是阮可可能想到唯一能夠幫著方琴的方法了。
阮可可垂下了頭,沮喪的模樣像是一隻落到水裡沾濕了毛髮可憐兮兮獨自舔著毛的幼貓。
越楚終究還是心軟了。
「我有辦法。」
阮可可聞言,詫異的說道:「欸?你有辦法?」
越楚雖是說看過幾本玄學書籍,但看過幾本書那跟對付惡鬼是能相提並論的嗎?更何況阮可可差點死在女鬼手下了,他怎麼放得下心來讓越楚去冒險。
阮可可擔憂地看著越楚,「可是,她很危險,你只讀過幾本書萬一受傷了怎麼辦,萬一」
更壞的事情阮可可都不願去設想。
面對心愛之人的安危阮可可表現的相當自私。
誰的恩也好,人情也好,在愛人的性命面前都不值一提。
要是能幫得上方琴那是最好,但是要代價是越楚陷入危險之中阮可可寧願一開始就沒有認出方琴來。
越楚眼神柔了下來,安慰著阮可可,「沒事的,不會有危險,相信我,我會好好的,我們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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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與其讓阮可可琢磨著怎麼說服他聯絡張清玄,不如徹底解決了方琴的事情,一勞永逸,省得阮可可一直念著,想著。
解決一個惡鬼對越楚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越楚給阮可可編了好一會兒他是怎麼學習道法,什麼時候學習的道法,為什麼以前沒有告訴他,說了好一會兒阮可可才放心了一些。
吃完晚飯休息了一會兒,越楚準備出門,阮可可說什麼都要陪著他一起去。
阮可可明明很害怕,身體都發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