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找他要,他的都不知道在哪裡。
後來某些不知名片段閃過,他抱著被子側轉過身,背部轉過來,布著紅色的抓痕,很像是某人傑作,他從枕頭下,扯出白色的小蕾絲花邊。
一點點扯出來,一側已經變形被扯壞。
是他脫的。
也是他塞在枕頭下的。
“…………”
(營養液加更)
林晉慎牙關緊閉,手指像被火燎過,艱難地遞給陸宜,目光有意避開她的。
陸宜沉默地接過來,從耳根到面頰,紅到滴血。
這件犧牲品完全是林晉慎的原因,他親著她的唇不放,三兩下沒扯掉,手上的勁沒收住……至於為什麼在枕頭下,是他扣住她的手往上推,想必就是那時候塞進去的。
壞的總比沒有好。
正如此刻,林晉慎發現他的,在門口兩步的距離。
陸宜躲在被子裡,慢吞吞地穿著,慶幸的是吊帶裙在她這側床底,不幸的是吊帶一邊也被扯掉,她套上裙子,為防止掉下來,一隻手提著胸口位置。
“我先去洗。”
陸宜從衣帽間拿過衣服,走路的姿勢古怪,過去時瞥到黑色男式內褲,驀地收回視線,目不斜視一直到浴室關上門。
她放下衣服,一手撐在洗手檯,一手捂著臉,頭疼,既是物理意味上,還有精神層面上。
昨天宿醉跟瘋得徹底,陸宜像是熬一整夜。
好的是昨天因為要喝酒,她就提前請掉週一的事假,她今天不用上班,不然已經到中午十二點,她還要向上司解釋。
後悔夠久,陸宜脫掉吊帶裙先刷牙,抬眼就能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身上的痕跡觸目驚心,如果不是知道昨晚發生什麼,說是家暴都不為過,甚至腰上,都留有不淺不深的指痕,從紅轉青。
不是林晉慎故意掐的。
是她把人推倒後,沒什麼力氣後,他託著她的腰,浮浮沉沉。
“……”
她好想刪掉昨晚的記憶。
陸宜在浴室裡磨磨蹭蹭弄完,出去時,林晉慎已經穿好衣服,襯衣規整地束進西褲裡,斯文冷峻,昨天晚上的彷彿另有其人。
沒敢多看,她先下樓。
方姨已經來上班,來時沒見到人,按照平時先做衛生,到點給泡芙做貓飯,泡芙是隻小豬咪,什麼都愛吃,吃飯乖乖的,不會護食,方姨就看它吃,伸手摸她的腦袋。
聽見樓上的動靜後抬頭,看見陸宜有些驚詫:“早上沒看著人,我還以為你早上班去了。”
“沒有,身體不太舒服就請一天假。”
“喝多了難受是不是?我待會給你煮點清粥,緩一緩。”方姨又說:“我今天特意早點過來收拾,才發現都已經收過,下次放那就成,我來收就成。”
方姨也不是隻幹這一家,二十多年工齡,什麼人都見過,也就在這裡待得最輕鬆,沒有無緣無故地剋扣工資,活少錢多,她樂意多幹。
“沒事,就是丟丟垃圾,他們走的時候順手的事。”
陸宜去給自己倒水喝,連喝兩杯,喉嚨的乾咳才有所緩解,最後一杯,慢慢地喝。
方姨站起身,說:“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林總的衣服,林總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