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林晉慎說他可以負責這一塊,他對教育孩子有經驗,畢竟從自己妹妹練過手,有二十幾年經驗,會是要求嚴格的父親。
但陸宜總覺得這句話不太可信,從他總私底下給泡芙加餐就知道。
兩個人都喝了點酒,度數不高,但有微醺感,她抱著手臂問:“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想生寶寶了?”
沒有任何預兆,就這麼突然說出口。
林晉慎望著她,眸光漆黑:“我可以感受到。”
因為那一刻,他們的心情是一樣的。
當喜歡達到頂峰,急需一個缺口,是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的訊號,也是一種隱晦的欲求。
他們想要彼此。
彷彿冶煉的鐵,在高溫裡融化,在劇烈撞擊下,成為一體。
陸宜下巴抵著膝蓋,心臟一下子變得很充實,他們都不是煽情或者表達情感的人,房間靜謐無聲,對視下,靈魂靠得很近。
這一天,他們都將手機開啟勿擾模式,工作、朋友訊息全都放一邊,世界離開他們不會坍塌,但兩個人足夠構築一個新的世界。
他們一直在酒店,看電影看夜景聽歌,餓了會送餐進的房間,完完全全享受屬於他們的時間,沒有人打擾。
睡覺的時間很少,斷斷續續的。
晚上的時候不用拉窗簾就已經足夠暗,他們同時淌進夜色的河流,宣洩著用不完的精力。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不會流通,不知何年何月,天是什麼亮的,又是幾點鐘,沒有人去關注。
陸宜不知道是第幾次。
不用做措施,連“證據”都沒有,沒辦法去計算。
像是發一晚上的高燒,身體的水分被一點點蒸發幹,又喝掉一杯杯的水補回來,來來回回的,結果就是嗓子啞掉了。
完美契合感冒的症狀。
直到看時間,陸宜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
摁著按鍵,窗簾開一點,刺目的亮光照進來,天色早已經大亮,而裡面還陷入混沌黑暗裡。
陸宜剛側過身就被一隻手臂重新拉回去,從被子裡滑過去,又緊密地貼在一起,人還沒醒,已經開始吻她的脖頸,溼漉的,溫熱的,柔軟的。
就像前幾次一樣。
“……”
“十二點了。”陸宜開口,被自己嗓子嚇一跳。
林晉慎拉過她,吻過她的臉頰,最後是嘴唇,又捲起新一輪的浪潮,她被捲入其中,浮浮沉沉,手指被握緊,彷彿有強迫症一般,一根一根分開,十指交握。
陸宜手指穿過他的頭髮,不輕不重地扯著。
她嗚咽,眼淚從眼尾溢位來,彷彿最後一點分水,再這樣下去,連眼淚都沒有了。
人還沒醒,結束後又睡過去。
林晉慎手臂越過她,將那一條縫隙的窗簾也一併關掉,他們重新歸於黑暗。
陸宜縮在他的懷裡,睡得更沉。
再次醒來已經是兩點,她接受上一次的教訓,這次是直接開啟窗簾,只剩下白紗窗,不至於洩露隱私。
光徹底照進來。
昨天的荒唐也被照得乾乾淨淨。
就算是一場夢境,現在也是時候醒過來了。
林晉慎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