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張陀氣憤的敲了一下他的腦瓜,管教道“病人在此,豈能喧譁!”
被師傅管教一番的李鶴,揉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是!是!是!”
鄭植拉著張陀走到床榻旁,說道“張神醫,你快給殿下瞧一瞧。”
張陀看了看高策蒼白的小臉,然後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之後又給他號了號脈。
“張神醫,殿下身體到底怎麼樣?”鄧鳶問道。
張陀看了鄧鳶一眼,然後緩緩回道“殿下的身體沒有大礙,只是一時憂懼過度,讓邪風趁機入體,導致了風寒,吃些補藥,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聞言,房內眾人都鬆了口氣。
說完,張陀在紙上寫出一單藥方,然後遞給李鶴,說道“你到馬車上,把這幾樣藥材拿過來。”
“是!”李鶴接過藥方,走出房間。
給高策看完病後,鄭植拉著張陀和鄧堯走出了房間。
這三位故人倒是難得齊聚於此。
張陀看了一眼鄧堯,說道“守在皇孫身邊的那個姑娘是?”
“我女兒。”鄧堯回道。
“這話你騙別人行,騙我不行!別忘了,我給你女兒診過病,雖然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但那個女孩長得不像,而且你女兒的病不可能徹底治好。”張陀說道。
張陀曾經救治過真的鄧鳶,也是因為他的醫治,鄧鳶才多活了幾年,為此,鄧堯內心是十分感謝張陀的。
鄧堯輕笑一聲,沉聲說道“我女兒前些年就去世了,至於現在這個女兒,是皇孫安排的,我不過是幫皇孫殿下忙。”
張陀點了點頭,說道“前幾日就聽說皇孫選了你家的姑娘,我還覺得奇怪呢,原來如此。”
張陀又看向鄭植,問道“看來皇孫生的病和這個女孩有關啊!”
鄭植點了點頭,想要告訴他事情的原委。
可張陀擺了擺手,說道“我只是個大夫,只管治病救人,其他的我沒必要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鄧堯看向張陀,笑著說道“既如此,也請神醫相信,屋內那個守在皇孫身側的女孩,就是我的女兒,鄧鳶。”
張陀笑著捋了捋鬍子,說道“既是皇孫選的人,我自然不會棒打鴛鴦。”
而鄭植不解的看向鄧堯,暗道“事情都暴露了,這樣還有意義麼?!”
這時,李鶴拿著所需的藥材回到房間。
青檀從他手中接過藥材,急忙跑去煎藥。
房間外,鄭植對二人拱手說道“兩位,等皇孫喝完了藥,還要麻煩二位跟我進宮一趟,陛下要見你們。”
張陀和鄧堯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