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歐陽日天瞬間瞪大了雙眼。
眼前的人是他認識的人，但是，又不是他認識的人。
這並不是一句自相矛盾的病句，而恰恰就是事實。
“你忘了我嗎？日天。”女孩歪著頭邪笑了一下。
那道光映得她那本就潔白的肌膚，此時愈發地亮眼。
“是，楚月嗎？”歐陽日天小心翼翼地問道。
毫無疑問，眼前的女孩在外貌上跟楚月一模一樣，但是給人的氣場卻大相徑庭。
“不是我的話，還能是誰呢？日天。”
說完，楚月開始優雅地向歐陽日天走了過來。
隨著她步伐的邁進，那道光很配合地跟著她一起移動著。
在深夜的河底，楚月像極了聚光燈下的舞者。
待楚月靠近歐陽日天時，那道光瞬間將兩人籠罩在了一起。
“楚月，你······”歐陽日天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我是月兔族和人族的後代，滿月的日子是月兔，其他日子是人。”楚月淡淡地說道。
“這樣啊。”歐陽日天恍然大悟道。
他瞬間理解了為什麼前後兩次見到楚月，她給人的感覺會差別那麼多。
說到月兔族，這是一個跟吸血鬼家族不相上下的，有著優異基因基礎的種族。
但因為月兔族好戰，因此如今現存的族人寥寥無幾，總體實力自然是比不過其他種族。
單論綜合能力的話，月兔是比不過吸血鬼的。
不過月兔會在月圓之夜實力大增，增幅程度遠大於狼人。據說，上任月兔族族長就是在二十年前的月圓之夜，一人將火龍國首都全滅。
要知道，不同於喪屍一族，火龍族的綜合實力絕對能夠在所有族群中，排到前五的位置。
由此見得，月圓之夜的月兔族，是絕對不好惹的。
但力量增幅的代價便是，月兔族的人會在當晚喪失自我意識。
也就是說，當晚的月兔只是個戰鬥力高強的傀儡，要是受人控制，將會產生很嚴重的後果。
這也是月兔族數量銳減的原因之一。
但是，看楚月的樣子，她並沒有喪失自我意識，只是氣場變得不一樣了。
氣場變得不一樣還比較好解釋，畢竟實力大幅增加是感受得到的，這將會帶動心理的變化。
可是沒有喪失自我意識這一點，就值得好好思索一番了。
“難道是因為她並不是純血的原因嗎？”歐陽日天在心中如此想道。
“對的，就是因為我不是純血的原因。”楚月笑著回答道。
“啊？你······”歐陽日天不禁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對的，”見歐陽日天退了一步，楚月便又向前走了一步，“我聽得到心聲。”
“哈？這······”
歐陽日天有聽說過月圓之夜的月兔族厲害到離譜，但沒想到竟然有這麼離譜。
“日天。”說著，楚月身子開始向歐陽日天傾了過來。
見狀，歐陽日天本能地將身子往後縮回去。
而楚月見歐陽日天縮回去了，又增加了傾斜的幅度。
就這樣，到最後，歐陽日天幾乎都要做出下腰動作了。
“日天，”楚月一把抓住了歐陽日天的腰部，將其扶正了回來，“為什麼要躲？”
兩人此時的距離不超過一個易拉罐的寬度，歐陽日天能清楚地感受到從楚月嘴裡送出的熱氣，以及那熱氣攜帶著的，淡淡的香氣。
“我，我······”歐陽日天緊張到支支吾吾起來。
“為什麼呢？”楚月壞笑著又向歐陽日天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