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空手而歸,只是覺得沒面子,覺得那個徐鳳年對於旁門左道出奇的熟門熟路,不好對付。
徐鳳年如同跗骨之蛆,始終不讓柳蒿師拉開距離,笑問道:“都說藝高人膽大,你這麼個天象境為何如此膽小如鼠?”
頭頂天空原本湛藍無雲,先是有云捲雲舒,再是烏雲密佈。
柳蒿師一路長掠,並不言語。
徐鳳年瞥了眼天空,停下腳步。
先前像是喪家之犬的柳蒿師也停下,一臉陰森,“聽說有劍陣名雷池,可哪裡比得上真正的雷池?對付你這等陰物,對症下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