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道教那邊,朝廷伸手更長,對所有道觀弟子都要進行考核,分十一級,除了天師府是唯一特例,天下道人都要在這個框架裡晉升。再聯絡前不久率先拿黃門郎開刀的取士制度,你覺得有沒有儒釋道三教,將盡在朝廷掌控之中?”
魚幼薇喃喃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徐鳳年掀開簾子,振臂讓青白鸞飛出車廂,拍掌笑道:“你這話說得好,這張天網撒下,誰都做不得逍遙狗了。張鉅鹿這個織網人,手段可厲害得無法無天了。”
魚幼薇眼神迷離道:“王朝鼎盛嗎?”
徐鳳年躺下,枕在魚幼薇彈性十足的雙腿上,閉眼道:“所以我就勸徐驍不管發生什麼都別想著造反了。”
魚幼薇低頭柔聲問道:“哪怕你被朝廷害死都不造反?”
徐鳳年嘴角勾起,伸手去撫摸她的下巴,笑眯眯不作聲。
半響,魚幼薇惱怒道:“你摸哪裡!”
徐鳳年愕然睜眼,訕訕縮回爪子。原來是摸到一座挺拔山峰了。
只見魚幼薇滿臉漲紅,氣喘吁吁。
徐鳳年得了便宜賣乖,仰頭調笑道:“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實在是壯觀,本世子都看不清你臉了。來來來,給本世子一記泰山壓頂,壓死我算了,省得頭疼這些鬧心事。”
魚幼薇伸手擰住世子殿下耳朵,狠狠一擰。
徐鳳年沒有出聲,報復性地伸雙手托住那對峰巒,只恨手掌太小,緩緩推揉而去,慢慢慢捻而返,週而復始,起先魚幼薇擰耳還有些力道,不到三分之一炷香時光後,便只聽細細喘息不見她手上出力了,約莫是那對軟溫好似雞頭肉的挺翹擋住視線,給了她生出莫大勇氣的緩衝,並未喝斥這世子殿下的無良行徑。徐鳳年意猶未盡,就要暗渡陳倉,去要替那對肥碩玉兔解開束縛,飽覽景緻,剛起身,魚幼薇便一腳踹來,一點不差踢中世子殿下的胯下劍,徐鳳年頓時倒抽一口冷氣,滿腔欲-火給大冬天澆了一盆冰水般,比正人君子還要正經一百倍,魚幼薇先是眼神愧疚不敢去看那小世子,繼而躲在車廂角落,雙手抱住胸口媚笑,徐鳳年本想作罷,見她半點不知見好就收,氣笑得二話不說,把她拖到懷著,不許她動彈,按著她的纖手往胯下摸去,本以為魚幼薇又要掙扎搏命,不料她這回鬼迷心竅般異常溫順,如蔥五指倒也安分守己,手心卻悄悄一抹,讓世子殿下原本平息的慾念波瀾再起。
徐鳳年一隻手從她領口深入,心滿意足感嘆道:“魚幼薇,你這裡才是盛世氣象啊。”
魚幼薇雙目迷離,揚起脖子輕輕吐氣如蘭:“還惦念那靖安王妃嗎?”
徐鳳年愣了愣,啞然笑道:“怪不得。”
魚幼薇默不作聲,只是掙脫懷抱坐遠了。
徐鳳年指了指魚幼薇胸脯,打趣道:“裴南葦能跟你比這兒?饅頭叫板大餅,自不量力嘛。”
魚幼薇媚眼一瞪。
徐鳳年鬼鬼祟祟輕聲道:“我想看劍舞,允許你最多隻披一件薄紗。”
耳根紅透的魚幼薇扭頭罵道:“去死!”
徐鳳年撇撇嘴靠著車壁,道:“不解風情。”
站起身,徐鳳年無奈道:“出去透透氣。”
魚幼薇眼眸含笑。
徐鳳年坐在青鳥身邊,問道:“還要多久能到劍州?”
青鳥想了想,說道:“快則一旬,慢則二十天。”
徐鳳年嗯了一聲,抬頭望見此州境內最高的匡廬山,笑道:“我們今晚就在山頂歇腳,劍崖背面山腰有一條千丈瀑垂流直下,據說運氣好的話,清晨日出時分,在山巔可以看到瀑布變成金色。到龍虎山,差不多立秋。”
上山過程中,徐鳳年始終跟青年插科打諢。
夜色登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