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把話說完?”
袁庭山摸了摸那柄沒有懸佩登門的名刀“蛟筋”,眼神複雜。
趙篆閉上眼睛,笑容不減,“其實你將來是做徐驍還是顧劍棠,我都不在意。相比英明神武的父王,我遜色太多,唯獨容人一事,我勝出那麼一點點。”
袁庭山坐直身子,汗如雨下。
趙篆自言自語道:“濃霜猛於烈陽,可惜鄉野老農都懂的淺顯道理,結果京城那麼多聰明人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