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皮皮的表情更鄙夷了。不敢相信他們什麼都沒有,也不知楚湛的價值在哪裡了,真的適合住在這個華美的寢殿裡嗎?「那你知道這種事嗎?真的很痛的。我看有個鬼生前就是被活活疼死的。」
「你說什麼?!」楚湛對那種事自然不感興趣。但他對那個疼來了興致。「疼死?不會吧。」
皮皮拼命點頭,「少主。我幹嗎騙你。真的是活活疼死的。你想啊,那裡那麼小,那個那麼大。」皮皮是既渴望,又羨慕的。而他口中的那個人其實是縱,欲爽死的,絕不是疼死的。
但這話給楚湛產生了陰影,他心想,他最怕疼了。幸好陸十淵沒對自己亂來。那他豈不是也要疼死?這樣一想,他倒覺得陸十淵還是別來的好。來了指不定又想做那件事。
後來楚湛實在覺得這皮皮太煩了,派鬼童把人請走了。楚湛聽說陸十淵把皮皮又送給下等鬼將之類的,他估計繼續去探索到底是疼還是爽的問題吧。
反正楚湛已經一門心思認定,會疼的。
因為他覺得說的在理。那麼大,那麼小?進去會死吧。他也算感受過一次。有一次陸十淵也是這樣頂,著自己,他的頭皮都發麻了。
可說什麼來什麼。楚湛不希望陸十淵來,陸十淵就是再忙也會來。
幽宮有一處小小的世外桃源,專門用來養各種奇珍異獸。這是陸十淵怕楚湛無聊給他弄的,殊不知,楚湛自己就是貔貅。
楚湛正在跟一隻鬼蛇說話,後腰又被摟住,當著所有小動物的面,兩人相擁的溫度不斷攀升。楚湛感到陸十淵的手也在不斷收緊,緊接著他感到一個極為明顯的東西,他想到皮皮說的話,
「死的時候身上全是血,疼得發了昏,哭得嗓子都啞了。」
他就如觸電般的推開了陸十淵,抬起頭無辜地看著他。
「吻一會兒就好了。你吻那麼久幹什麼啊?」他小聲地抱怨著。
楚湛也不想得罪陸十淵的。可他很熱,搞得他也很熱。收不住怎麼辦呀。難道每一次都用手啊。誰知道陸十淵會不會亂來?他是男人,瞭解男人。
陸十淵沒跟他計較,牽著他的手,往殿裡走,「那個皮皮這麼煩人,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你那麼忙。」不到迫不得己,不想打擾他。不然,顯得他更廢物了。
「忙我也會處理你的事。」
「噢。」
兩人回到屋裡,楚湛坐在桌前,拿手託著腮,想起皮皮跟他說的靈氣之事,決定先給陸十淵倒杯茶。「王爺。我想問你一件事。」
破天荒啊。陸十淵接了茶,「什麼事情?我們現在回不去。我也不是王爺。你只管說。」
「我所在的鮫人族好像靈氣很稀少,也是這個原因,他們才把我嫁給六案的。六案答應把靈氣引渡給鮫人族。」
「你希望我也幫你?」
楚湛蚊子般地嗯了一聲。
陸十淵坐下來,把人帶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扶著他,心中也大概摸清了楚湛這個人,他自己是沒有追求的,各種淡泊,但涉及到一些東西,倒是有自己的堅持。這樣看來,他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麼的柔弱好欺。
「你剛才都推開我。我為什麼要幫你?」
「不幫也行吧。」他也不是一定要他幫忙,再想辦法吧。他說著就要起來。
「就不能撒撒嬌?」
「……我是個男人。」楚湛慢慢地說。男人該有點男人的樣子吧。總是撒嬌算是個什麼玩意兒。他雖不得已被嫁作「人婦」,但骨氣還是有的。求歡的事情做不來的。
「哦?是嗎?」他知道他是個男人,不是男人他還不碰呢。
聽了這話,楚湛不太高興地又要起來。陸十淵又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