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鎖,忍不住瞥了一眼,感覺到視線的鱷魚探出腦袋,興奮地朝他揮手,“等散場要去我家玩嗎?”
“不用了……”葉真相連忙擺手。
鬣狗挑眉,朝葉真相的方向仰臉,“這誰啊?”
“飛鳥的新牆頭啊。”
“哈?”
飛鳥搖頭,鱷魚瞪大雙眼發出質問,“你他媽又移情別戀了?!”
“不是,真相有人了。”
“誰啊!”
“喏——”他指尖滑向走上擂臺的夏明白,表情苦惱,鱷魚目瞪口呆,瞬間化身成瓜田裡的猹,他乾脆把飛鳥當成人肉墊子,越過他問葉真相,“你跟他有一腿啊?我還以為那傢伙要寡一輩子的,你看上他什麼啊?臉?暴力?還是單純打炮?跟那傢伙會死的吧,你頂得住幾回合啊?”
“……”
“……”
“……”
三人同時沉默,一個眼神鄙夷,一個見慣不怪,還有一個手爆青筋的葉真相。
他想說兩人還沒關係親密到進展那一步,又覺得這麼說更容易招惹是非後直接選擇無視,這個問題葉真相其實不是沒想過,只不過他思考的時候從沒把自己代入成受方。
由於夏明白對痛覺感知很弱,照顧到他情況特殊,當初鬣狗給他配的經紀人恰好以前是個赤腳大夫,除了安排內容以外還會在賽後給他檢查傷口,定期去醫院拍片,在賽後見到經紀人往他身上到處捏捏觀察時葉真相還有些驚訝,解釋一番後這才豁然開朗。
他倆回去時是搭了鱷魚的便車,除了人聒噪些,葉真相發現他意外的挺好相處,飛鳥坐在副駕駛打遊戲,夏明白全身睏乏,頭身傾向葉真相這打盹,見人休息後鱷魚也沒聊了,邊哼小曲兒邊開車。
鱷魚的車先是停到了學校後邊的小吃街,他豪氣地點了一大堆東西坐在攤位板凳上等待,今天鱷魚穿的背心,除了手臂的紋身,鎖骨銜接到胸部露出了不少,配上他笑不見眼的表情,葉真相有種此刻在和什麼大反派做交接的錯覺。
“飛鳥,去給我買包煙。”鱷魚朝他吹聲口哨。
“哦。”飛鳥聽話到馬路對面小賣部,鱷魚見他走後斜了眼葉真相,低頭往他耳旁小聲說,“你對飛鳥最好防著點啊,別以為我之前說他挖牆腳是開玩笑的,這小子真的沒少幹過,總覺得別人有夫之婦是香的,為這事我沒少揍,就是死性不改,他嘴上不認,可我覺得他八成是看上地頭蛇又不肯說,別到時候真被撬走了找我哭啊,我最多隻能往死裡揍。”
葉真相聽得一怔,無法言喻聽到這番話後的心情,鱷魚笑眯眯的用手在半空中劃了一道橫線,葉真相心領神會,低眉看著熟睡的夏明白,攬腰的手不自覺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