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狗哥。”飛鳥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沒逞多久威風,頭直直往桌子上倒,夏明白湊上去小聲叫了他幾聲還是沒動靜。
“媽的……忘記他喝不了了。”鬣狗後知後覺自己來時買的是白酒,阿虎噗嗤一聲狂笑:“不愧是兩兄弟,酒品都差得不行!”
“你說……說誰酒品差呢。”鱷魚嘟囔著跑到阿虎面前,走得七扭八歪,眼中世界天旋地轉,沒走幾步險些倒地時被夏明白及時拉住。
“可憐的地頭蛇,要照顧倆不省心的。”
“行了,差不多了就起來幫忙收拾一下。”鬣狗起身把殘羹碗筷拿進廚房,阿虎跟在後面打手時低聲抱怨:“我想好了,到時候送他們一個洗碗機,大冬天的洗碗冷死人了。”
“聽你的。”
他把桌面垃圾和空酒瓶清理出來綁好,讓阿虎下樓丟垃圾,老鷹則幫忙跟夏明白把醉醺醺的兩人抬進房間,鱷魚醉酒時手非常不生分,滑到對方屁股上下探摸,還趁機掐了一把,老鷹雙手青筋暴起,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過去把鱷魚給扇懵了。
“天……天亮了?”
“亮你媽個頭。”
一口國粹被說得振振有詞,好不容易安頓好飛鳥的夏明白迅速抬頭,就見老鷹黑著臉暴力地把人床上一甩,被子都不樂意給人蓋便走出房了,夏明白走過去替他捂好,出來時發現外邊衛生已經搞得差不多了,鬣狗正把碗碟上的泡沫一一衝乾淨,動作很利落。
丟垃圾回來的阿虎抖了抖身子:“外面下雨了。”
“啊?”洗好碗出來的鬣狗走過去摸摸阿虎的腦袋,確實摸著有點溼潤。
“借把傘……”
“不如我們留這過夜吧。”阿虎笑眯眯地望向夏明白,他不假思索同意了,鬣狗默默嚥下沒說出的下半句話,轉而問道:“哪還有地方睡。”
“飛鳥和鱷魚一間,我跟狗子一間,老鷹睡沙發,地頭蛇……不如跟我們擠擠吧。”
夏明白直皺眉頭,覺得讓人睡沙發的安排不太穩妥,沒想到老鷹倒是一臉無所謂,並宣告打死也不要和鱷魚同床,平時受這廝折磨就夠煩人了,睡覺那麼隱私的事還要跟他搭夥他打死不幹。
“看到了吧?”
他把沙發給放平,當初買的摺疊沙發就是為了預防這手,之後又搬出一套沒用過的棉被和枕頭,他打算到房裡打個地鋪睡,阿虎瞬間不滿,夏明白懶得同他較真,兩口子的體格都算健碩那一列,實在想不通要怎麼做才能塞下一個他。
“你睡覺打呼嚕嗎?”老鷹忽然問他。
“不打。”
“磨牙嗎?”
“不磨。”
“行,跟我睡。”他騰出位置,阿虎揉揉眼睛,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能看到老鷹願意和別人同睡一榻,要知道他可是連剛纏綿過的炮友都能乾脆趕走,彷彿床才是他寶貝的物件。
“好。”夏明白又搬出一床枕被,拎出來後他就去洗澡了,除了倆醉鬼,其他人的睡衣湊合穿他以前沒丟的。
洗完澡躺床上的阿虎踢了一腳坐在床邊回資訊的鬣狗:“狗子,”
“嗯?”鬣狗抓住他伸過來的腳摁在自己腰間,臉依舊對著手機。
“老鷹不對勁啊,居然願意跟地頭蛇擠,你不是說他打小就不親人嗎?”
“不親人,搞人不是挺猛嗎?地頭蛇又沒不良嗜好,將就對付一晚而已,你別想太多。”
“雖然是這麼回事,但我怎麼總感覺不大對勁?”
“我看你是對他拒絕跟咱們一塊心裡不舒坦,想我就把人喊進來。”
“哎喲別別別,我跟你好!跟你好成了吧?”
阿虎貼上去親了他一口,鬣狗眯起雙眼,把人壓下邊蹭了蹭他的鼻子:“這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