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是不是會在之後趁機折磨別人?你現在就把那麼多人都困在邊上了。
這些人被困在這裡就足以證明你並不是一個心性平和的人。我們不能把安危和清白都交給你。
你搞清楚啊。
你被控訴,代表你跟我們一樣是牽扯到案子的嫌疑人,她是受害者,你就是加害者,即使你現在不是,不代表之後不是,即使我們現在沒有證明成你就是,你也在這個位置上。
如果你還想當審判者,這是非常不公平的!你不能既要又要,你不能又是被告又是法官。
你不能一邊指責我們一邊審判我們,這是有錯的!」
林玉碎說:「你說得很對,但事情不對。」
他換了個位置,讓冷客中站在眾人對面,現在冷客中是事件中心的站位了。
「我是被告,他是不是?」
林玉碎問。
男人猶豫:「他跟你是一夥的吧?怎麼能算數?他要是上法庭都應該主動申請避嫌,畢竟你們是有關係的。」
林玉碎說:「你的要求可真夠多的,那我問你,你要什麼人站在這裡才覺得這件事是公平的?」
男人伸手一指:「他們跟你們不是一夥的,又跟你們是一起來的,肯定有身份,又有客觀公正的視角。」
林玉碎拒絕了他:「不行,你都說了,他們跟我們是敵對的幹係,這就證明,如果放開他們,他們肯定會指責我們,這就足以證明他們沒有一個人可以算公平,因為按照你之前說的,有關系所以不公平,那麼應該找一個完全跟這件事無關的第三人來處理事件得出結果。」
他想了想:「既然你要找一個有身份又跟我沒有關係的人來,好啊,我現在讓他們去請。」
男人警惕地盯著林玉碎打量他:「你說有就有?萬一請過來的人還是你的朋友,怎麼辦?」
林玉碎冷笑道:「我認識的人有許多,按照你的說法,難道我認識他們就算是朋友了?我也認識地上這些人,怎麼沒有見你把他們當作我的朋友?你不過是想找一個有利於自己的機會。既然要公平,你要公平,我自然也要,怎麼會給你這個機會呢?」
男人咬了咬牙:「好吧,就按照你說的辦。」
林玉碎讓巡邏的隊伍找出一個人去通知簪花。
一號城就三個人在城主倒臺以後主持大局,一個是冷客中,一個是白化病,一個是簪花,林玉碎不在的時候,他們更加是這裡的中流砥柱,冷客中已經在這裡了,算是牽扯進來了,他不能用,白化病見到林玉碎就肯定會高興,他一高興,就算不公平,所以不能找他。
算來算去,只有簪花可以。
簪花跟林玉碎的感情沒有那麼深厚,關係也不算親近,尤其如果他要和另外兩個人比較,他是這三個人裡面最疏遠林玉碎的,保證見到林玉碎的時候,不僅不會高興,還會疑惑,覺得奇怪,這種情緒就是林玉碎所需要的。
簪花表面上看,並不會和林玉碎有所牽扯,這就足夠了。
實際上,簪花究竟有沒有和林玉碎有關係,這不重要,反正冷客中不會說,冷家人大概不知道,即使知道,他們都被捆起來,堵住了嘴,也說不了,不會影響事情的發展。
簪花很快就過來了。
他的身份在這裡可以鎮得住場子。
但是眼看人過來了,男人覺得心裡不安穩,連忙喊道:「我覺得不行!這樣不夠,你已經找了一個人過來,但是這人是你選出來的,肯定跟你有一點關係,即使關係不多,也肯定有關係,他未必會偏向你,卻肯定不會偏心我。我覺得這不公平。
我也要找一個人過來,代表我,處理事情,如果我選出來的這個人,也認同了你們的結果,我就、我就認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