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這種事情看著很殘忍,其實一點不殘忍。
那年月有些人為了把別人的車據為己有甚至會半路殺人,將人隨便宰了之後埋在一邊,將車子拆成零部件出手售賣。
這個修車店老闆有沒有幹過這種事情陳興邦並不清楚,但是恐嚇別人是絕對有的,就光憑這個陳興邦打他一頓都算輕的。
修車店老闆啊啊啊的回覆著也不知道到底說什麼,有可能是在跟他們道歉,有可能是跟他們保證以後不會了,不過陳興邦並不在意。
這種人的保證就跟剛剛那個出去的小娘們的床上叫爹的浪勁一樣,那能當真嗎?
全都是虛偽,沒有感情。
陳江山看陳興邦打的盡興,對著他使了使眼色,使勁地推了一下他,示意已經可以了。
陳興也是打得手都有些麻了,趕緊從這裡出去了。
從這裡離開之後沒多久,陳江山也已經出來了。
“走吧,他在裡面被我們打的不行,別管他了,趕緊離開這裡。”
“媽的,可算是給我出了一口氣了。”陳興邦會心一笑,立刻跟著陳江山一起出去!
出了外面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兩個人一點都不擔心這種事情的後果。
每天都不知道發生多少,而且沒地方查,真的要查會投入無窮無盡的力量,所以往往這種事情到最後都是一筆糊塗賬。
又不像後世攝像頭哪裡都是,攝像監控無處不在,你乾點什麼事情都會留下痕跡。
最起碼你住個賓館都得掏出身份證來,要不然人家不給你住,而現在哪用得著身份證,你給點錢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兩人從這裡離開之後,直接回到了賓館裡。
“你們兩個怎麼這麼快?”還沒進到房間裡,謝平聽到了聲音竟然跑了出來,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應該說還帶有一絲鄙視。
“邦哥,我知道你身體不好是正常的,但是江山哥你應該還沒娶老婆吧,你這腎也不行嗎?”
陳江山徹底無語了,心說你是什麼人了,說的都是什麼話。
“你這胡說八道什麼呢?”陳興邦沒好氣地對著謝平發火。
“邦哥你還好意思說,你們兩個去小巷子也不帶我,還讓我爸把我弄回來了,你們也太不講義氣了吧。”謝平一臉委屈。
陳興邦這才明白過來味道,想了想,差點就一巴掌拍過去了,沒好氣的說:“你聽你爸胡扯了,我們剛剛是打架去了,在路上扎我們胎的那個傢伙剛好在那裡,我們收拾了他一頓!”
謝平眼睛一亮,急急的說:“這樣的好事,那應該更加叫上我才行啊,你怎麼兩個人自己去動手了,也不叫我!”
“叫你去拖後腿呀。”沒想到謝一正從裡面走了出來,對著謝平瞪了一眼。
“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讓我們兩個收拾了一頓,而且還警告他以後不能再扎胎,也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陳興邦嘿嘿一笑,“不過咱們也不用著急,這次算是出了一口氣,以後還得在那邊過呢,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咱們下次再好好收拾他!”
“行了,那趕緊睡覺去吧,別在這裡貧嘴了。”
接下來的日子一帆風順,陳興邦有事沒事就跑著去看看市場,瞭解一下這些東西,四天之後,謝一正告訴陳興邦一件事情,他已經找到了會畫畫的人啊。
陳興邦大喜,立刻跟謝一正確定時間去跟人家見面。
“他叫何江月,是這邊畫派的知名人士,老爺子年紀挺大了,已經70左右了,不過身子骨還可以。我還可以告訴你,他現在就急於找事做,他有不少徒子徒孫,現在正沒事做呢,日子過得一般。我也是託我朋友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