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陳興邦他們還聊得正高興。
蘇靜瞪了陳興邦一眼。
陳興邦有些莫名其妙,趁著父親他們還在聊著天,來到了蘇靜的身邊,輕輕地說:“怎麼樣了?”
“你造的都是什麼孽啊!”蘇靜輕輕地說,“你看看把大嫂都傷心成什麼樣子了!”
陳興邦苦笑一聲,又無奈地說:“你以為我願意啊?這不是得讓他們……有這樣的感覺嘛……你跟我說一下,大嫂跟你說什麼沒有?”
“她能跟我說什麼?”蘇靜搖頭,“現在更是沒有辦法說了……唉,你快點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陳興邦坐在那裡沉默。
過了一會,沒想到錢玉梅也進去了,不過一會又出來了。
原本是想說什麼,但是最終來到了蘇靜跟陳興邦的面前,輕輕地說:“大嫂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怎麼眼睛紅腫,好像哭了。”
陳興邦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給我坐著!”蘇靜再次站了起來,瞪了他一眼,“你造的孽!”
說完就進去了。
陳興邦苦笑一聲。
我的傻大嫂啊!
晚上,大家終於散開了。
陳興邦與蘇靜兩人鬆了一口氣。
另外一邊,陳興天與錢玉梅也回家了。
直到把家門關上,躺上睡覺之時,錢玉梅才忍不住問了出來。
“興天,你看看是不是大嫂在外面受委屈了,怎麼晚上還哭上?”說完就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剛才靜姐還讓我們不要跟爸媽說呢,但是咱們家裡的人不能吃虧啊,你得弄清楚……”
陳興天一聽就明白了。
他想了想之後才發問說:“玉梅,你有沒有覺得……大嫂跟江山哥有什麼?”
錢玉梅愣了一下,猛然間坐了起來,張大著嘴巴:“你說大嫂跟江山哥?不對啊,大嫂不是這樣的人……”
“我不是說他們有什麼關係啊,我是說氣氛。”陳興天嚇了一跳,自己這話確實容易讓人誤會,趕緊出來澄清,“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我可以保證,他們都不是這樣的人,我是說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氣氛有些不一樣。”
錢玉梅也是一個機靈人。
而她之所以沒有什麼感覺,其實最重要的原因就在於錢玉梅經常在家,導致她沒有跟兩人有更多的接觸。
現在被陳興天一說立刻就回憶了起來。
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
她坐起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說的,大嫂是個老實人……”
“靜姐也是跟我一樣的感覺,說他們兩個對彼此有好感!”陳興天一臉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