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倒是乾淨,未分化者?”花姐毒辣的雙眼從上到下打量了姜晨一番。
熊仁培打著哈哈講道:“花姐,您也知道,上面定下了規矩說著必須透過測試艙的測驗才能成為守城人,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花姐的神色。
大著膽子說道:“哎,現如今,哪有多少人能透過測試倉的測驗,甭說是百裡挑一了,咱就是五十個人裡面挑一個,現在都挑不出來。”
花姐不動聲色地看著繼續打量著姜晨,小丫頭倒是不怯場,眼神清朗,直挺挺地仍著花姐打量,心中已有了計較,眼神不動,話卻是朝著熊仁培問去,“幾個人了?”
熊仁培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大概是有了,連忙說道:“加上這丫頭,這個數。”隨即,伸出粗粗壯壯的8根手指。
又不動聲色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精緻的金屬小盒子,放在桌邊。
花姐瞧也沒瞧那個金屬盒子,想來平常這些東西都是司空見慣。
“花姐,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守城人,乾的都是粗活,這幾年陸陸續續走了不少人,而且——”
熊仁培抬眼與花姐對了一個眼神,花姐似乎是知曉熊仁培的未竟之語,收回了打量姜晨的眼神。
熊仁培嘆了一口氣,總結道:“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啊。”
“打住,甭以為我不知道你藏了什麼心思,下去吧!我這還有事。”花姐懶懶地回過頭。
熊仁培如蒙大赦,連忙拉著姜晨道謝,退了出來。
顯然熊仁培幹完這樁事情後心情極好,一路上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姜晨自然不能放棄這個絕佳的提問機會。
“熊組長,剛才那個像蛇頭一樣的探測儀是幹啥的呀?”
“這你都不知道?也對,你們現在也算處於一個半和平時代,沒見過這些東西也正常。”
熊仁培壓低聲音說道:“那個是裝置是檢測你身上是否有探聽或者監測裝置。現在的科技在你身體的細胞裡面植入一個探聽裝置都不是什麼難事!”
“懸塔不是隻是一個學院嗎?竟然要設定如此之多的安保程式?”姜晨心中不禁有些疑問,又是守城人、清洗和今天的裝置檢測。
“這你就不知道了,懸塔雖然只是一個以學院為中心的小型城市,但你知道每年學院要給這些兵團和城邦提供多少科技裝置和醫療藥劑!”
他看看四周,確保周圍都沒有人,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姜,我們做守城人的,一定要保持較高的警覺性,你想我們懸塔,一沒有兵力,二都是一些研究員和學生,你以為我們能在兩大危機之下還能倖存的原因是什麼?”
姜晨望望手中銀白色的制服。
熊仁培瞪大了眼睛,“你不會以為我們這一批守城人當真能守住什麼吧!”
“小姜,守城人守的塔,此塔非彼塔啊!”說著,熊仁培抬起頭看向那聳入雲間的黑塔。
姜晨點點頭,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又不經意地說道:“這終端真是時有用時沒用,當真是奇怪。”姜晨撥弄著手腕中的終端。
熊仁培不屑地說道:“呵,終端,不過是那幫人收集資料的爪牙罷了。”
看著熊仁培極為不屑的表情,也約莫猜出原來紅樓的人並不配備終端這一裝置。
他緩了緩語氣,又講道:“終端這玩意是有許可權之分,部分資訊只有開通許可權才能看到。”
“不過,理事會那幫人為了宣傳這玩意,選擇了公開那一些無關緊要的個人資訊,呵,好顯示他們的大—公—無——私。”
兩人回到紅樓已經臨近下午,熊仁培幹完這一波招人工作算是大功告成,一想到這個月的獎金心中不禁樂開了花。
他瞧了瞧走在前面的小丫頭,心中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