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臺前人。”
“臺前人？”
“不錯，你的異能值低，但轉化率很高，在最近的幾起事件中都表現出色，可以作為一個典範，激勵懸塔的異能者提升轉化率。”
姜晨心裡嘀咕道，搞了半天這是想把她打成標杆，鼓舞懸塔的異能者提升轉化率，與獅派透過弱肉強食來提升異能的方式，鴿派這一行為確實溫和許多。
但這個“臺前人”真的就如他所說只是起到一個標杆作用。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能給我一些時間考慮一下。”
“樂意之至。”
當姜晨離開懸塔主樓的時候，葉定走了出來，“臺前人我們選擇的範圍有很多，這個女孩雖然在這幾次事件表現不錯，但也未必適合這個位置。”
趙節名笑了笑，“葉定，你瞭解諾曼嗎？”
葉定不明白理事為什麼突然講起這位教授，他誠實地說道：“諾曼教授雖然很古怪，有時候和我們意見相左，但我們暗中調查諾曼應該不是獅派的成員，上次的事件應該是偶然。”
“不，不光這些，諾曼的敏銳度是懸塔裡面任何一個人都比不上的，在他眼裡兩派之爭不過是兒戲，但現在他對這個女孩太過關注。”
“理事，你的意思是……”
“我們要最先拿到新的風向標！”
……
“姜晨，姜晨！”
姜晨還沒到達11區的守城人大樓，就遠遠地看見把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海天青。
“你們怎麼來了？”
“誒呀，我哥一回來就說了這個事情，這個諾曼教授實在過分，別擔心，我下午也秘密開展了一些事情！”海天青信誓旦旦地說。
“原來你這一下午蒐集的就是諾曼教授的八卦？”一句嘲諷的聲音插了進來。
姜晨抬起頭來就看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戴著白色禮帽的周漾。
“你懂什麼呀？我這叫出其不意，還有你今天穿著一身白乾什麼，多晦氣啊！”海天青說道。
“喂，你懂不懂，這是最新的流行風尚！”
兩個大眼瞪小眼，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架勢，身旁的海天野也是一臉無奈。
“停停停，什麼八卦？”姜晨好奇地問。
“這個就要從頭講起了，首先呢？等等，我們先去吃飯，姜晨，這個點你不是餓得捶胸頓足了嗎？我看看，你都瘦了好多！”
“額，倒……倒也沒有那麼誇張。”姜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她哪裡有瘦，我看是胖了一圈，好像還長高了一些。”周漾一如既往地開始唱反調。
“你懂什麼呀，我說你一天到晚……”
姜晨無奈看向拌嘴的兩個人，退出了“群聊。”
看著嬉鬧的兩個人，她的心卻壓著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