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望著他,“什麼?”
柳通道,“柳信不知道主子和徐相是什麼回事,但是剛剛這句話史君也說過。”
柳時霜是說過,他說,他的眼睛看盡了算計和罪惡,所以他說自己厭了。
柳信又道,“柳信不知道主子有什麼苦衷,非要離開史君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但主子,凡事千萬不要留下遺憾。”
李意容笑著點點頭,“我知道了。”
一般人看不出來,但還是有人可以從極為細微的動作看出端倪來,比如雖然這次踐行徐彥先沒來,但只要他來,他的眼光就會放在李意容的身上。
他們都比她清楚啊。
柳信是怕她剪不斷理還亂,陷入這複雜的感情之中。
可是她的頭腦比誰都清楚,任何男子,她都不會動心。至少在完成事情之前,所有這些什麼複雜的感情都與她沒有關係。
是他們的心亂了。
而她,一直沒有變。
但她不否認自己被柳時霜影響了,會情不自禁地說出他說過的話,行他會行的事情來。
……
趙長舒和一葉飄前往前廳,果然見雙方已經吵的不可開交。
也不算,主要是慧娘漲紅了臉,而春喜抱著孩子在身後。
對面的人是鄧曦,那個刁蠻郡主,她的身後是其中一個表小姐。
趙長舒一來,鄧曦彷彿焉了的茄子,聲音立馬就不響了。
趙長舒道,“吵什麼呢。”
慧娘道,“這滿廳都是小世子的東西,這塊金玉,我看著好,想給小世子留的。郡主硬是要。”她的背後是李意容,腰桿也硬了許多。
趙長舒道,“你要不要臉啊,跟小寶寶搶。”
鄧曦大叫道,“我跟徐哥哥說過,點名這玉要給我的。這玉是我嬸嬸家的傳家之寶,被她兒子送給丞相了。我現在是物歸原主,怎麼能算搶呢。”她偷瞄了一眼趙長舒,“你不要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