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他嘆了一口氣。他又仔細地看了一遍信,越看越覺得奇怪。
徐彥先為什麼讓她住入丞相府?是以什麼身份住進去的?而且她還懷有身孕…
他們不會覺得李意容是徐彥先的夫人吧。
他越想越氣悶,早知還不如不看呢…
……
李意容的確被算成了徐彥先的夫人。這一傳十,十傳百的,假的變成了真,真的也變成了假。
於是她也收到了夏侯幽的邀請信,要請她去赴一場菊花宴,上面的稱呼還是徐夫人。
趙長舒拿著信氣得抓狂,“什麼叫徐夫人啊。這些夫人到底會不會看人啊,真是討厭死了。”
李意容道,“徐夫人啊…”
趙長舒道,“主子,你要回信,就說她們簡直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什麼。”
“你又不是什麼徐夫人。”
李意容道,“那我的孩子是誰的?”
趙長舒被噎了一下,半天才道,“是史君的。”
“是啊。”李意容道,“難道和他們說我的孩子是琴國太宰大人的,而我人在徐彥先這裡嗎?”她不僅要應承下來,還要親自去一趟,去摸摸這個長安貴族女子圈的底。
趙長舒道,“可是…可是,就說是別人的嘛。”他不介意接下來的…想想又有點害羞。
李意容道,“反正外面已經傳成這樣了,就順勢而為吧。”她一向既來則安之。
“那菊花宴去不去啊。”
“去啊。”
“不行啊不行啊。”趙長舒連連搖頭,“你還懷著身孕呢,到時候她們把你撞流產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