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和李意容還真是同一類人,連想法都一樣。他一時調皮,微笑道,“秦煜,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個人有時候很討厭。”
秦煜啊了一聲,史君這是跟他開玩笑的嗎?大家都說,史君自從李意容死後,變了很多。現在看,還真的如此。以前是清良溫潤,現在多了一些邪魅。
“討厭。”柳時霜又說了一句。
秦煜是天生的壞人,但他在柳時霜面前不太敢造次。現在柳時霜調皮,那就別怪他出手了。
“史君,最討厭的人不應該是你嗎?”秦煜微笑道。
“我?怎麼會是?”柳時霜咋舌,他說他討厭,純粹是他猜到了李意容的心思,他稍稍有些醋意而已。
“我從小就聽著你的名字長大,一有點記憶,就有人拿我的長相和你的相比。我練行書,你也練行書,我喜歡李意容,你也喜歡李意容。我做丞相,你就做太宰。你說,你是不是討厭。”他雙手環胸,挑眉問道。
柳時霜指著他,點點頭,“好啊,看來你以前叫我一聲史君,都是裝的。秦煜,我今天才算認識你。”
秦煜抓過他伸出的手指,“史君…你看,我們何必相鬥。如今李意容也死了,我們就和平相處。你看,你長的那麼禁慾俊秀,其實也是我喜歡的型別。”
他對柳時霜有至少三十年的仇恨,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柳時霜跟自己開玩笑,他還不調戲到底。
昭安男風本來就盛。秦煜之前又被關在醉龍樓那麼多些年,再說了,他秦煜和李意容一樣,是男女通吃的。只要好看,來者不拒。
柳時霜畢竟傳統保守,抽出自己的手,向後退了一步,“秦煜,你放肆。你這個人怎麼和李意容一樣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