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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青蘿看著夫君和李意容親密的樣子,心都要裂開了。
前世是一起掉入密林中,至少沒發生些什麼。
這世被自己一攪,親上嘴了?發展速度也太快了。
柳信一見如此,心中更是萬分悽然,他就說他們是一對嘛。
李木容一見柳信失神,知道這是個時機,飛速得衝上去,把柳信撞到在地,其他人見狀,紛紛上前,把廉青蘿救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柳信一行人通通束手就擒。
柳時霜放開李意容,對著柳信語氣冷然道,“先關起來,等我命令。”
廉青蘿顫巍巍地小步跑上來,委屈地望著柳時霜道,“夫君。對不起。”淚水盈盈,我見猶憐。
柳時霜含笑溫柔道,“你沒事就好。”又抬眼看了看李意容,轉身離開了。
李木容也跑上來道,“二姐。你沒事嗎?”
李意容擦著嘴唇道,“還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柳時霜下令:青丘之變,不肖子弟柳信誅之,另有絕美香豔畫面一幅,不得外傳,違之殺無赦。
五指山下
李府書房內。
“大人。外面有人求見。”
李意容放下手中的毛筆,皺眉,“誰找我?”
“好像是…”青雉有些不好意思,“太宰府的人。”
李意容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靖康之恥,還未雪呢,怎麼又找上門來。
安歌笑嘻嘻地站在書房外的廳中,自從青丘之變之後,他總有股感覺,感覺眼前這女子和他的史君也許會發生些什麼。
恩,也許是他的錯覺。
就像他和青雉一樣,自從那夜之後,他嘴上硬,可是每晚做夢都夢見她。想到這,又偷偷瞄了一眼李意容身邊的青雉。
“說吧。何事?”李意容揚揚眉。
“大人,我家史君說了。請您今天傍晚照樣去打掃院子。”
“憑什麼。”李木容因為有功,被柳時霜上稟主上正式封為提督將軍,統領琴衛軍,也算上功德圓滿了。
青丘之變中,琴衛軍的表現也十分良好。難道這不是賭贏了麼,為什麼還要去掃院子?
“史君是這樣說的,之前只是答應您妹妹練兵,並沒有答應和您打賭。”安歌摸摸自己的鼻子。
李意容應該不會生氣到隨便殺人滅口吧。不過看她現在的表情,好像是挺想殺人的。
李意容想起之前兩人的對話,好像他只說了我答應你,具體答應什麼,他倒是真的沒說。
他也太狡猾了。
她揮揮手對安歌道,“行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李木容有些擔憂,其實她對史君印象挺好的,先是不拘一格地提拔她,然後是公平公正地封受她,還鼓勵她。
看起來是溫柔儒雅極了。“二姐…”她低低的喊道。
“我知道你想幫他說話。”看妹妹那副樣子,就知道她想說什麼,伸手拍拍她的額頭。
先是讓她掃地,然後利用她,利用完,現在居然還要她掃地。
哎,真是頭疼…
……
“去說了嗎?”柳時霜不忘提醒一下回來的安歌。
安歌瞅瞅史君,史君的嘴被活生生差點咬出內傷來,回去後就宣了太醫令,太醫令都看傻了,還說這是什麼猛獸所傷?
要不是史君有些內功,怕是要被活活咬破相啊。
那個人是真咬,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史君也不是什麼尋常人,這樣咬下來,一般人早推開了,他就硬是沒有推開,完成了一場舉世矚目的接吻,不能不讓人汗顏。
“說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