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而她秦雪寧,如果還想要繼續過這種有新衣,有人伺候的日子,只能提前投靠柳時霜。
出人意料
秦雪寧做了許多事情來靠近柳時霜,只是這太宰大人行蹤不定,大多時間都不在太宰府,她還派人跟蹤過他,每次一出琴都,就沒了人影。
有一次,她親自追他到了郊外。
柳時霜發現了她,走下安車,問她跟著自己到底所為何事。她愣在那裡,只得假裝問路,那樣子別提多傻了。但她自負容貌出眾,還特地打扮過,相信絕對給柳時霜留下了深刻印象。
但這些事情,跟她李意容有什麼關係?她和柳時霜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兩人又是死敵。
秦雪寧問心無愧,柔聲道,“大人明鑑,雪寧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李意容道,“你不知道?你再好好想一想。”
秦雪寧道,“難道因為我姓秦,所以大人不喜歡我嗎?”人人都知,李意容跟秦煜也是死對頭。說著,秦雪寧看向趙長舒,希望他能給自己提個醒。
沒想到,趙長舒一臉迷茫,看樣子他也不知道。
李意容遊目四顧,在一群皇族貴女中打量了一番,笑著問道,“你們知道嗎?”
王靜靜、陳盈晨等搖搖頭,這樣邪笑的首輔大人好可怕……
“好!”李意容道,“今日本輔就給你們說一說。來人,先把她的衣服給本輔扒下來!”
很快,親兵衝了上來,脫掉秦雪寧的華服,只留下淡綠褻衣,在風中立著哭泣,更為楚楚動人。
李意容轉過頭,對柳時霜噙著笑道,“太宰大人,心疼嗎?不是說男子往往會憐香惜玉嗎?”
話未完,一個青年男子肅然而出,正是曾經和李意容叫板的柳容,“首輔大人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合適嗎?”
“欺負她?”李意容道,“怎麼算欺負她?因為不允許她穿外袍,各位難道不覺得現在的雪寧郡主更加嬌媚可人嗎?”
柳容冷哼道,“這都不算欺負,怎麼才算欺負!女子有自己的尊嚴,首輔大人今日未免太過分了。”他曾經被她當眾壓著打了一頓,一直厭惡李意容。
沒想到,柳時霜道,“敬言。”這是柳容的字,柳時霜這是以族長的身份喚他。
柳容愣了一愣,“史君。”
柳時霜道,“先退下去。”
李木容悄聲問柳時霜道,“史君,你不插手嗎?”
柳時霜嘴角帶著無人察覺的一絲極冷的寒意,“看看再說。”
柳時霜若不插手,便無一人再敢出手英雄救美了。
秦雪寧豆大的淚珠顆顆落下,雙手環抱著自己,哭的更傷心了。
“沒人救你了,正好。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本輔手下救人。”李意容哼的一聲坐在趙長舒給她搬的椅子上,端著茶杯,把茶蓋碰著哐哐響。
李意容抿了一口,把杯子遞給趙長舒,嘲諷著對這些所謂的仕女淑女道,“你們敢在琴中散播我李意容的謠言,這我不會計較。反正你們父兄上疏彈劾我,形式不同,性質卻是一樣的。”
“但是,好歹你們的父兄還乾點人事。你們卻整日裡造謠生事,興風作浪!尤其是你秦雪寧,你的父親不過是一個區區寧遠候,鬥雞走狗,遊手好閒,朝廷為什麼要養著他這種廢人?或者你這種廢人?你日日綾羅綢緞,奢侈成風。不過,這些事兒,我也管不著你。”
她說了那麼多,卻一一駁回。
李意容見眾人狐疑,微笑道,“你自己說吧,說的越詳細,本輔也許會放你一馬。快說,你做了什麼,才讓我那麼生氣。”
這時,柳信靠近秦雪寧耳邊說了什麼,只見她的臉變得異常的蒼白,雙唇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