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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會靠的那麼近,還敢吻自己。
李意容擦擦了自己的嘴巴。
他自以為英俊瀟灑,她就會愛上他?
內心陰暗的狗東西。
……
康慶別業,窗外下著微雪。室內溫暖,一個身穿絳紫色長衫的男子立在梨木案几前,一雙俊眉蹙著。
聽得外面馬蹄聲,男子抬起頭,只見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他柔聲道,“青蘿。你怎麼來了?”
“夫…史君。我是想來告訴你。琴都現在很不安生,李意容有難。”
柳時霜有些不懂了,之前她說和離,想要重新認識他。怎麼現在又幫著李意容?這樣來回快馬,要趕十多天的路,她為何要如此?
“你特意趕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廉青蘿聽到柳時霜過問自己,明知他不過隨口一問,明知他不過是習慣性地溫柔,對任何人都是如此,仍然想哭,仍然帶著期盼,她多希望他為自己發狂發怒啊。
她忍住自己即將湧出的淚水。
可是柳時霜太鎮定了。眼前的他,肅靜雍和,靜靜地看著自己。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
從知道了他對李意容動心了開始,她就神使鬼差地幫著李意容。
“你為什麼不回去救她?”她問出自己的疑惑。
以她對夫君的瞭解,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把握之中。他不會不知道李意容有難。
“我救過了。”柳時霜帶著些許苦澀道。“被她拒絕了。”自己說過要保護她,他習慣保護女人。
可是這些女人裡沒有李意容。
“可是你可以守在她身邊,不是嗎?”廉青蘿以自己的邏輯解釋道。
柳時霜從小到大從不勉強別人,更不會勉強女人。既然她說不需要,他就以為她不需要,哪怕自己多想保護她。
廉青蘿解釋道,“她說不需要,你就走開。這樣又怎麼能幫到她呢?”又怎麼能讓她愛上你?
柳時霜皺眉,經過這一個月的靜思,他仍在猶豫對李意容的莫名情感,不是不懂,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從小父母親早逝,祖母早早為他娶妻,他也為廉青蘿做一個潔身自好的人。
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讓他如此心動的人,他的身份地位,讓他不得不好好慎重考慮一番。
聽著廉青蘿的意思,好像是說他已經愛上她了嗎?
“我為什麼要幫她?我不會讓秦煜傷害她,就像我不會讓秦煜對陳家人趕盡殺絕一樣。”這就是愛嗎?他自以為自己還沒天真。
更何況他已經叫廉成之去助她一臂之力,相信不會出太大問題。
廉青蘿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她真是不想為這對璧人操心了。
眼前這個華貴的男子,根本還不承認對李意容的情感。
任何匪夷所思的行為,他都可以找到合理的解釋。
夫君,你在堅持些什麼?你是害怕了嗎?
諱疾忌醫
柳信以一身絕好的輕功撐在牢房的天窗上,他會被擒,還是因為太笨。他到底為什麼要叛亂,他連秦煜都弄不過…
如今剛逃出來,李意容新請的武林高手一葉飄和春喜也到了,兩人居然都是個女人。
他實在是太受打擊了,可是他沒能保護好主子也是事實。
“大人,你現在不打算出去嗎?”柳信輕聲地問著裡面的人兒。
現在大計得逞,秦煜被刺,一切如她所言。雖然她還是戴罪之身,只是如今秦煜已自身難保,她又何必再留在這裡,出去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李意容坐起來,眼中浮著一層夜色,有些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