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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則芙子在身邊不由得笑出來,“不簡單啊。王叔叔,我還以為你真的很有本事呢。原來只不過是浪得虛名啊。你是怎麼做到排名在若思哥哥之後的。我啊,那麼多年,都靠近不了若思哥哥。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王句子怔了怔,反問道。
“因為他有個殺人於無形的哥哥啊。”說完,朝著遠處的李意容斜了一眼,嫋娜地離開了。
王句子的心中一動,今日的事情,若是被旭王知道,只怕是…
除非自己將功抵罪,想在這,冷冷地看著前面的李意容,眼裡湧出濃濃的殺意來。
請君入甕
蘇昭臣待眾人走後,獨自和李意容待在一起。
他喜歡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她平和的時候,柔淨的像一汪泉水,而且聰□□潔。每次看她講話,都是一種享受。
還以為只有他發現她的美。
今日一看,似乎有種紙包不住火的感覺。
李意容抬頭見蘇昭臣看著她,笑道,“怎麼了。昭臣?”
他們剛才一個個泛舟的泛舟,午憩的午憩,練武的練武,又只剩下她和他兩個。
“哦。意容,你以後,有什麼打算?”蘇昭臣問道。
李意容望著近處已經盛開的荷花,荷香四溢。蟬聲網著她的心。
當年長姐也問過她。
“一人之身,萬人之下。丞相大人。”聲音有些高。
蘇昭臣不知道為何她的音量突然變高,像是故意讓什麼人聽到一樣,“若是想成為丞相,只怕是難如登天。”
單是一個王句子,就已經不好對付了。
“嗯。我知道。”
蘇昭臣突然溫柔笑道,“但不知怎麼,你覺得你可以做到。”
“是嗎?”當年她說出來的時候,長姐只是十分地支援她。這人倒是和長姐一樣,不由地勾起一抹微笑,“謝謝。”
蘇昭臣想,這就是所謂的高攀不起吧。無關家室,無關地位。
這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女子。
安歌跟在柳時霜後面,見史君突然停住腳步。
兩人打從豐芑院的辦公處過,正好聽到了李意容剛才說的話。
安歌小聲嘟囔道,“怎麼有人那麼狂啊。”雖然她和史君打成了平手,但那是史君讓著她。
他偷偷瞄了一眼柳時霜,好像,史君面色有些凝重。
難道不是讓的?安歌不再說話。
柳時霜低低笑了笑,嘴角不由得牽起。
生平第一次,有人和他和局了。
他寂寞的二十多年,無聊的二十多年人生啊。
安歌轉了下眼珠,他沒有見過史君這樣的表情,好像…好像得到了什麼極為珍貴的東西。
柳時霜摸摸那日被她咬傷的唇,心情頗為複雜。
李意容,柳時霜默默地念了一遍。
這盤棋,遲早還有機會再下的。
……
“都準備好了?”李意容正在院中修剪一束月桂。
“是。”柳信點點頭,他不懂,為什麼要讓他假裝被綁走,他的武功,不比那柳若思差。
“裝得像一點。”李意容斜了一眼。和柳信相處久了,才知道,為何柳時霜把他排在副將的位置,而他居然還心有不甘。
他這個性格,最多當個貼身護衛。
李木容雖然笨了點,但辦事是極為利落的。這柳信嘛,總愛前瞻後顧的,性子略軟,容易受人唆使,不提醒一下他,壞了自己的事情就麻煩了。“你被綁走了,不用馬上來找我。”
“啊?那大人遇見危險怎麼辦?”
李意容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