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告訴他們。”
顧長鳴點點頭,對著眾人朗聲說道,“今晚,不抓到那個鬼,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
話音甫落,一片譁然,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李意容敢圍困他們?
一些人不服氣道,“首輔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能離開這裡。”
顧長鳴道,“誰若不服,儘管出去試試,看看能不能走出去就是。也別指望可以去通風報信。今夜,宮門已關,什麼人都出不去。”
一些人小聲道,“宮門真的關閉了。這李意容怕是想造反。”
還有人說,“人都出不去,我們怎麼報信給家裡人我們出事了?”
柳時霜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心如墜谷底。按照平時,李意容絕不敢如此大膽放肆。
但今天她做了充足的準備,故意只宴請了昭安的勳貴青年子弟,意在挾制他們的父輩叔叔,同時震懾那些耆老侯爵,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沒有兵權,他柳時霜什麼都做不了。也許自己的十多年太一帆風順了,這是他第一次嚐到真正的挫敗。
今日的他,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柳時霜的臉色越難看,廉成之等人的就越明白了幾分。
陸敬俞卻淡笑地在旁邊說道,“史君這個局面,敬俞很早就提醒過你。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和李意容只能活一個,不是她死,就是你亡。”
他指指被宮燈照著的李意容道,“這兩年來,大家對李意容都是口服,心不服,有關她的謠言滿城飛,什麼罪名都推給她。名聲越差,都越少人服她。這個時候,她李意容除了立威,沒有其他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