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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則無音雖然是縣主,卻壓根沒什麼地位,身份更是低賤。
烏則無音鼓起勇氣道,“夫君不該問問自己做了什麼嗎?”
“我做了什麼?我做了什麼!”
“夫君。靈淑夫人是誰?”她雖然低微,卻不接受欺瞞。
“誰告訴你的?”
“你可以找女人,我也可以找男人。我們彼此彼此。”烏則無音說著就要往外走,被秦煜一把拉過來。
“如果你不聽我的話,就給我老實的待著。你誰都別想勾引。”秦煜一臉怒容,俊美的臉如今看著有些猙獰恐怖。
夜宴結束後,高定方回到自己的府裡。
只見李意容正笑盈盈地坐在自己的廳裡。
“高侯爺,禮物喜歡嗎?”
“什麼禮物?”
“咦,今日的霓裳羽衣舞我可是求了秦夫人好久呢。怎麼,你不喜歡?”
“我喜歡什麼?”高定方有些不屑道。他女人已經夠多了,不需要再多一個,再美的都不要。
“高侯爺居然看不上我們的昭安 矢口否認
“秦相,外面議論紛紛。我看您還是放了夫人吧。”秦逸擔心地勸道。
秦煜覺得自己病了一場,腦子似乎有些不伶俐了,但不能放那烏則無音。一隻想飛的鳥,又怎麼能放它出去。
昨天只要烏則無音獻舞,不管她出去不出去,他的臉是一定要丟了。
他現在已經知道烏則無音是被李意容慫恿出去獻舞的,她想做什麼?
她想利用烏則無音離間自己和高定方的關係?
他靜下心想了想,心道,他不能遷怒於烏則無音,否則就是上了李意容的當。
他叫秦逸叫來烏則無音。
“無音,對不起。我昨日太氣憤了。”秦煜道,“不過你也不該不顧我的顏面,就出去給他們獻舞。”他拉起她的手,深情地看著她。
烏則無音昨晚哭了一夜,本來心如死灰,如今又起波瀾,心中一想,自己的確不該給夫君難堪,“那…那個靈淑夫人是誰?”
秦煜苦笑道,“我發誓,那不過朋友的夫人。朋友死後,託我照顧的。下次我帶你去看看罷,原來你是為了她跟我賭氣,你怎麼不和我說呢?”
他當然不止一個靈淑夫人一個女人。但是騙騙烏則無音實在太簡單了,他必須好好安撫她,免得再給那李意容鑽了空子。
烏則無音聽聞,放下心來,破涕而笑道,“夫君。那我下次不會如此了,都是那李意容慫恿我這樣。下次我再也不見她了。”
“好。”秦煜頷首,那自然是最好了。他不能急。他必須慢慢來。
……
“這個是什麼地方?”高定方指著明黃熱鬧的醉龍樓。
這幾日都是李意容帶著他玩昭安。
“我們先進去看看。”李意容笑道。
剛進去,高定方就覺得不對,又退了出去。
一張硬漢臉漲得通紅,顯得有些可笑,“我不好男色!”他狠狠地說道。
他的身上流著啟國人的血,是鐵血男兒。
“侯爺誤會了。這醉龍樓只是男子陪酒之地,昭安城的人無論男女都可以進入,不僅僅止於男子啊!”李意容邊解釋,邊看著他的表情,
“不過既然侯爺不喜歡這種地方,我們換個地方便是了。”說著她又帶著他去了曲江會,看了場演出,也是有美少年。
高定方不知道,男風在昭安蔚然成風,既然有利可圖,誰都想撈一點油水。
故而,無論哪一個地方,都會有美男子出現。
玩到天黑,高定方才回府,告別了李意容。
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