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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幽上前,“郡主。”
鄧曦和這夏侯幽並不熟,覺得她來的有鬼,噘著嘴道,“夏侯小姐,有什麼事情啊。”
夏侯幽望了一眼她的院子,“都說相府華麗,今日看來,倒是真的是如此。”
長安城中流傳著夏侯小姐對徐相一見傾心,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今日都上門來了,看來也不會假到哪裡去了。
“有事情快說。”她不耐道,這些貴族小姐說話總愛彎彎繞繞的。
夏侯幽道,“我想舉行個花宴,邀請你來。”
這夏侯幽最出名的就是愛舉辦宴會,喜好奢侈,所幸夏侯家有老本吃得起,但吃了那麼多年,也吃的差不多了。
夏侯家和他們鄧家算是針鋒相對的。
夏侯是長安中的貴族中的貴族,而鄧家、徐彥先等人都是後來跟著趙長睿入長安的,算是“暴發戶”。
夏侯幽笑道,“我還邀請了楊夫人。”
“你連楊夫人都邀請來拉?”鄧曦瞪大雙眼。
楊夫人,長安城中就一位,大名鼎鼎的國公夫人,清河侯楊安的妻子,真正的名門之後。
這種豪門大族,平時是不會出現的,現在居然出現了,看來這長安的天又要變了。
順理成章
琴國昭安,太宰府。
安歌從書房出來,朝著廉成之擺擺手,連連道,“廉少,史君還在生氣呢,你就不要再去煩他了。”
廉成之道,“好安歌,你就再去給我通傳一下吧,求你了。”他實在是好擔心史君…
安歌搖搖頭,“我可不敢。廉少,你罵我吧。不管怎樣,我都不要去…”
史君兇起來可是很可怕。
廉成之闖入書房,見柳時霜坐在書桌前,落寞孤寂的樣子,一陣心酸,上前喊道,“史君…”
柳時霜抬起頭,“我有喊你進來麼。”語氣有點不悅。
李意容逃婚後,烏則時被殺,柳時霜做主又扶持了一位幼主上去,剛處理好。廉成之聽說柳時霜身體還未痊癒,就這樣辛勞,原本丰神的臉消瘦了很多。
他擔憂這個名義上的兄長,忍不住勸道,“史君…你要她的訊息麼。”他的生意已經做到了啟國長安,想要知道李意容的訊息還是很簡單的。
可是本來想著就讓柳時霜慢慢在傷痛中遺忘,可眼見他逐漸憔悴,還是於心不忍,畢竟是自己的兄長啊。
哪怕是李意容,也認了。
柳時霜終於抬起頭,不拒絕也沒有應承。
廉成之道,“史君若是想聽,我都寫在這信裡了,你可以得空看看。”
他拿出一封信,交給他,然後轉身離開。
史君望著桌上的信,猶豫了許久,還是伸手拿了過來,拆開。
上面說著她怎麼到了長安,又怎麼住進了徐彥先的府邸,又怎麼安心養胎準備生子。平靜的長安,實則洪波湧起,怕是要發生一場大的政變。
這麼亂,真的要安胎,也該在他身邊才對。
這一個月,他仔細地回想她說過的話,什麼‘放心,她會生下來。’
為什麼她要生下來,難道因為愧疚嗎。可他不要她的愧疚。
在山上的這些日子,他和她耳鬢廝磨,在每一個瘋狂的夜晚,她真的沒有一絲心動嗎?
他想要一個答案。一個真真切切的答案。
愛也好,不愛也好。他投入了太大的心力在她身上,她不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
而且他有股強烈的感覺,她是愛自己的,只是也許有什麼苦衷…
除了這個,他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他甚至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去長安,哪怕是陪她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