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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徐彥先微笑道,“女人的直覺也能當真麼?再說,不是皇上讓徐夫人一起去的。是我。這下夏侯小姐可以放心了吧。
夏侯幽震驚,“是你?”
徐彥先點點頭,“是我。夏侯小姐回去吧。”
夏侯幽顫抖地離開。
人走後,李意容從簾子後走出來,“姐夫為何騙她。她還沒說明來意呢,你就趕她走。”
“她的意思,無非是要我保護夏侯義。”
李意容嘆了一口氣,“夏侯義雖然愚蠢,但人不壞。”
後日的行刺,必然要殺的一乾二淨,才好瞞天過海,沒有一個人可以有出路。
徐彥先上前扶著她走出去,“你想救夏侯義麼,那我就留他一命又有何妨。”
李意容道,“我只是覺得長姐死了我很難過,也許她的哥哥死了,她也會很難過。”
徐彥先怔怔地望著她,道,“意兒你變了。”
李意容搖搖頭,“之前我遇見一個人,我不過殺了她的孩子,她就百般與我作對。我想,姐夫,也許想要勝也不一定殺人。”
徐彥先道,“我明白了。”
啟建元八年,夏侯義護送皇上趙長旭一起前往阿房,路上李意容和淑貴妃坐在一起。
淑貴妃是趙長旭的妃子之一,十分受寵。
淑貴妃想和李意容交流一下當母親的心得,但見李意容並不太感興趣,也就不再說了。
正是秋風蕭瑟之際,一路上金黃澄澄,粗獷的北國風光,壯麗無邊。
到了龍水口,夏侯義率領兵馬原地休息。
這時趙長旭走到淑貴妃和李意容身邊,見到旁邊的李意容身邊有三個丫頭。問道,“徐夫人,聽說之前在夏侯園中,你的婢女會舞劍,你的這幾個婢女都會武功麼?”
李意容笑著點點頭。
趙長旭笑道,“徐夫人,這車子做的不太舒服吧。要不要去朕的車子坐坐?”
旁邊的柳信猛地抓緊邊上的扶手,有點緊張。
趙長旭道,“淑貴妃一起來吧。”
李意容沉思了片刻,點點頭,和幾個婢女交代了什麼,就跟著一起去了趙長旭的御輦,果然寬敞許多。
快到河頭龍的時候,夏侯義奔跑著過來,說道,“前面似乎有匈奴人,皇上。繞不過去了。”
眾人都大驚失色,匈奴人,這些人可兇得很。夏侯義能不能阻擋住啊。
過了一會兒,只見不遠處塵頭大起,似有大匹人馬烏壓壓而來,每個人都是匈奴人的打扮,錦帽貂裘。
不過眨眼之間,就已經來了眼前,來不及反應,雙方已經開始廝殺了起來。
車駕裡的趙長旭問李意容道,“這是你夫君徐彥先的人麼?”
李意容道,“皇上,何必多此一問呢。”
這時,春喜和柳信已經趕了過來,急忙掀開車簾,完全不顧上面還坐著皇上,把上面的孕婦牽了下來。
剛牽下來,就知道自己牽錯了。
趙長旭把兩人的衣服都換掉了。
她們上當了。
這不是主子。
春喜回過頭,還想回去追,夏侯義的人馬已經全部護了過來。
這時,匈奴人已經齊齊圍住趙長旭,夏侯義身邊也已死傷一片。
夏侯義此時心想,妹妹說得對,徐彥先要置他們於死地。
本來萬里無雲的天,開始轟轟隆隆的,驚雷一閃,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那些遮著臉的匈奴們更是顯得萬分猙獰。
趙長旭從御輦上下來,扶著穿著淑妃衣服的李意容,一雙手捏住李意容的脖子。
“徐牧,你出來。我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