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不要不要。我就要扶蘇……”
蔣風道,“扶蘇病了。”
左良大拍桌案,“也就是說,你不打算理會我咯?”
蔣風道,“也不能這樣說。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們扶蘇病了,我不會讓我的人這樣出去的。”
左良冷笑道,“好!如果是這樣,就別怪我今天砸了這醉龍樓。”
誰還能打過他?他還不信了,治不了這隻死狐狸!
蔣風還是和顏悅色,嘴角帶笑道,“你要欺負我,就是真的不把我蔣風放在眼裡咯?”
旁邊的副將輕聲對左良道,“將軍。這蔣風在這昭安城中已經二十來年了,勢力大得很。很多侯爺爵爺都是他的靠山。再說,如果鬧得太大,鬧到史君那裡就不好看了。”
左良聽著一計較,心道好不容易拼來的富貴可不能就這樣溜走了。
蔣風見左良面色變緩,順勢道,“扶蘇真的不能接客,這樣吧。我再給左少多安排幾個小官,伺候您如何?”
左良收劍回鞘,冷哼一聲地上樓去了。
事後,蔣風摟著扶蘇回了他的房間。
扶蘇坐下來,咳嗽了幾聲。
“我叫你等我,你為什麼在樓下等我?你不知道自己很受人喜歡嗎?”蔣風道。
扶蘇面色柔和,搖搖頭,“我想早一點見到你。”
蔣風答應他,今天帶他去賞梅。郊外的梅花開了,紅的很好看。
蔣風笑道,“那我們走吧。你確定你還行嗎?”
扶蘇柔柔地點點頭,溫柔地笑著。他的美很簡淡,紅塵裡那麼多年,仍然出塵不染,像朵空谷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