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決定先困住他們,用買來的粽子,一人塞了一個堵住了嘴,再用繩子把他們捆起來。
因為船上到處都是西衛的人,若是被撞見,這兩人必然沒命。她見一艘小舟系在船後,把兩人扔到舟上。一番弄完,只聽得大艙裡一陣囉聲響,代表好戲開場了。
聽蘭陵畫畫說,這比武要直接在船上進行。比武原則也很簡單粗暴,兩兩聯手組隊,誰勝了,誰就是新任衛主。
有人叫喊道,“玫瑰令呢。是不是還在何錦那裡?顧澤大人又不在。誰來替我們主持!”
說話的是個屠狗的,名為寇炎,乃血滴子之首,外號乞閻羅,長馬臉,渾身的肌肉,聲音雄渾,一呼百應,是個有野心的人物。
這一起,眾人便高呼起來,震得連船都搖動了。
“主持?我來主持啊。”俞閒從艙外走進來,兩邊自動讓出一條道。他一說,邊上的嬰芽也跟著齜牙咧嘴。
他一齜牙,花隱邊上的大黃也跟著狂吠,吠的聲音比他高多了,倒是把嬰芽給一下吠懵了。
“啊也!”嬰芽手扶著刀,就想上前殺狗。
俞閒喝道,“回來!”
嬰芽噘著嘴,又灰溜溜地回來了。
俞閒拿出玫瑰令,“我就是代理衛主。我已經包下這艘船,今日船上的都是西衛的人。。當然了,今天的詔令也是我發出的。大家還有什麼異議?”
他不太一樣了。李安通覺得,似乎變得更從容了,可這種從容帶了份冷漠,沒了往日的熱情和真誠。還穿著一身尊貴錦衣,黑紅相間,趁著他俊容剛毅,與人有極強的距離感。
這樣的俞閒,她不認識。
若是這樣的他,她當初也不會跟他成為朋友。
可西衛的人絕不是見到主子就什麼都不敢說的孬種,寇炎身邊的人立即叫嚷,
“哼,那我就先跟你比一比,如何?”寇炎手下也有不少擁戴的人,其中最有本事是對兄弟,馬成和馬武。
這次顧澤不在,他們自恃一身武藝,根本不把俞閒放在眼裡,這衛主之位也是勢在必得的。
俞閒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壓軸,不然你們都別打了。”
“你!”大哥馬成氣急敗壞,衝上前就想襲擊,可人還沒看清,一陣刀光閃過,鮮血已經淋在地上,他已被斬落一段小臂。
嬰芽冷然道,“還有哪個廢物想上來?”
整艘船鴉雀無聲。嬰芽居於四大暗衛之末,就已經這般厲害,那還比什麼,集體俯首稱臣得了。
不過也有變數。
這次是雙人組隊,也就是說嬰芽雖厲害,俞閒卻不會武。當年顧澤選四大暗衛,選的並不都是武功至強之人,聽說金玫瑰金鈺就屬於那種毫無戰鬥力的軍師。
嬰芽是很強,可為人倨傲,還是小孩子心性,不對,是狗性,不值一提。這嬰芽之前的主人是個專門訓狗的,把嬰芽當狗子訓練,後來狗子被顧澤打敗,忠心於顧澤。
不管怎樣說,嬰芽不適合當西衛衛主。
他們雖知這會是一場惡鬥,可輕言放棄並不是西衛人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