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有底線的。”
李令儀一時委屈,大哭道,“爹因為你成了殺人犯。我以後就是殺人犯的女兒,怎麼跟你沒關係!我嫁不出去就是跟你有關係!李安通,不然你告訴我為什麼爹要殺人!啊!你說啊!”
李安通平靜地說了一句,“爹沒有殺人。”
李令儀道,“聽說都證據確鑿了,屋裡就他一個人,不是他殺的是誰殺的?”
李安通淡淡道,“你再說爹殺人,別怪我不客氣。”
李令儀道,“怎麼,你還想打人嗎?你也只會打人。”
李安通一腳踹翻桌子,重重的桌子被她踹到一丈外,撞到了牆上,發出了劇烈的碰撞聲。
李令儀和李令喜被嚇得不敢多說一個字。
滿姨也被嚇到了,上前撫摸著李安通的背。“少爺不急。少爺不急。”
李安通指著妹妹道,“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說完,她拍拍滿姨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李令儀抽噎著,本還想問她帕子給了沒有,卻一個字也問不出口。
至於李令喜則摸摸鼻子道,“姐。你不要跟哥哥吵,哥哥壓力也很大的。”
李令儀道,“他有壓力?有什麼壓力!他是鳳凰,你是山雞,你懂不懂!不懂他為什麼還賴在這裡!”
李令喜抓抓頭,嘟囔道,“山雞也挺好的呀。”
李安通氣極,不知道生李令儀的氣還是自己的,還是李良的。全是自己的錯。前世是錯,今世還是錯。自己做什麼都是錯。
她狂跑到雞毛地,自己的青竹還躺在那裡,抄起棍子就耍了一套少林棍法,打的滿天塵土,塵土紛紛揚揚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必須冷靜。李令儀不懂事,自己不能和她吵,爹的事情要慢慢解決,不要煩,不能心浮氣躁。可是她還是很擔心…
如今跟上次完全不一樣,上次孟無昶點名要放爹,這一次則不同,爹殺了人,光是廷尉查案就要好幾天。
這幾天,她想救人都救不出來,還不如趁著這幾天做一些對爹有意義的事情。她想了一圈,什麼是有意義的事情呢。
前世她沒有聽說趙啟秀這個人,而趙啟秀那麼優秀,不可能就這麼埋沒了,那麼有一個可能,就是趙啟秀在五樓幫和正藍舵的內亂中被人殺了。
所以她不僅要救爹,還要救文叔。而且擂臺賽若是贏了,藍正青就能接管五樓幫,有了五樓幫,一切都好辦了。是的,一切要幫助趙啟秀他們贏一場擂臺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