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聲響起，汪揚江拿著手機晃了晃。
“隨你吧。”
林秋暮臉都不轉，就盯著莊歸的面具，臉漸層紅。
汪揚江一臉“奇了怪了”，就那麼坐著看她秀。
“殺了很多。”
潔嫩的膝蓋碰到自己的腿，莊歸說道。
“哦～那好棒啊。”
林秋暮說著，眼睛閃著微微的光。
'滾！'
'好嘞。'
下一秒，林秋暮眼神帶上了羞澀，莊歸輕輕推開了她。
汪揚江一看林秋暮羞得別過頭去，疑惑地看著莊歸。
“照片刪了。”
莊歸平淡道，汪揚江照做刪了。
莫名地順服是什麼情況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沒關係。”
林秋暮轉回頭，臉頰泛紅，語氣稍急道。莊歸輕聲安慰……弄得林秋暮不想收回碰在他腿旁的膝蓋了。
淡淡蒸汽從林秋暮腦殼上冒出，汪揚江扯了扯嘴。
“對了，「神門天賽」閣下會去看嗎？”
“會。”
莊歸回應汪揚江。
“那得麻煩你替我坐鎮了，邊境的其他區域還需要我去解決些問題。”
“我萬分感激！”
汪揚江帶著委託的意思說道，誠懇地道謝——不僅為讓莊歸答應，更為他清理邪教所做的貢獻道謝。
莊歸點頭應下，緩過來的林秋暮帶著明顯的試探的小表情，觀察莊歸會不會對她雙膝一直靠在他腿邊反感。
“……”
汪揚江是受不了了，主動起身告辭……
“要坐多久？”
莊歸的話讓林秋暮回過神，看著戴著紅面具的莊歸靜靜地看著自己，她的臉瞬間又通紅了。
“我，我……”
蒸汽二度冒出，莊歸沒讓她難堪，輕聲道：
“那起來，我們走，一起逛逛也可以。”
蒸汽是止住了，耳根燒紅的林秋暮抬頭看著莊歸，語氣不定道：
“逛逛，我們？”
“嗯。”
秒起身，林秋暮理了理身上的白裙，憑空掏出梳子梳了梳及腰烏髮後，轉頭看向也站起身的莊歸，一臉期待。
“你可真不會藏自己的心思……”
“嘿嘿～”
莊歸點了點桌上的按鈕，方桌收起，用於消毒的混合香氣漸漸補滿包間。
揮手散去衣上血跡，莊歸走向電梯。
綁了個高馬尾，活力滿滿的林秋暮跟著莊歸進了包間電梯。
時不時看幾眼身旁的莊歸，莊歸一直都側著頭看她。
“幹嘛一直看我？”
“覺得你不像是會害羞的人。”
莊歸誠實道，祂確實“看到”林秋暮壓根不是一個會過於害羞的傢伙，反而是位比某個戴藍白麵具的女孩只稍微聰明億點的傢伙。
果然，“人性”還有好多祂不懂的。
而且越接近那層高武—修仙之間的膜，就表現得越清楚……
“男生一直看著女孩子，都會讓女孩子害羞的吧？”
“不一定。”
“哦？”
“我有個心理學家的朋友。”
“哦～”
林秋暮點頭，狡黠地看著莊歸臉上的紅面具。
“你呢？你是做什麼的？”
“社會學家。”
“有證書嗎？”
“曾經有過。”
“這樣啊……”
林秋暮手指繞了繞頰邊餘留未綁的青絲，